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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陶瓷集团董事长陶醉来到总院干部病房。陶醉人未到笑先闻,体己地握住左右平的手歉意地说:“左总,听到这事,愁死了!小女有眼无珠,让您受惊了,但是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依我说,这也是机缘。我就不明白,您一个大老板,没事跑到马路中间晃荡做什么呢?愁死了!依您的身价、身份,自己走路那多不合适呀!
“那天我女儿说她撞了您老人家了,我还死不相信。我说呀,‘你这丫头真是活该倒霉啊,你就是把车开到天上去,也没有福气撞到左右天下集团大老板一根汗毛啊,左老板还需要自己走路吗?’说起来您要生气,要是撞到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早就搞定了,也不至于这么麻烦,愁死了!现在冲撞了您老人家,只有我来谢罪了。好在我们交情一场,且饶了你家侄女这一回。要说您左老总也不容易,一个刚被捞出来的人又遇到这等事,愁死了!我说,捞出来的有捞出来的好处。柴胡不也进去过吗?我告诉您,他硬扛着,一个人也没有牵连,有肩膀!现在只要有赚钱的机会,哪个也不避他,我前天还跟他合作了一把。愁死了!当然了,我也没什么能被他牵扯的。您进去了,也没害人。当然现在也不顺,但只要我陶醉能做的,您尽管吩咐,我想我一定能帮衬您一把。否则,你我都要花钱,却白白地让那警察局的人渔翁得利,也没什么意思。”左右平听了陶醉七扯八拉的话也不计较,只是瞅准机会抢过话头说:“也不是所有的事都能花钱摆平。你我兄弟一场,不至于纷争到如此田地。只是我有两件事,你不得不依。”陶醉拍着胸脯说:“哪两件?莫说两件,两百件也依你。”左右平从容地说:“第一,那辆卡宴原是我的车,得物归原主,当时左右天下集团拍卖了多少钱,我一分不少地退还给你家千金;第二,我用左右大厦抵押,借给我一个亿资金周转,利息按银行的标准走。”陶醉放心地大笑道:“那辆车哪是小女有资格坐的?一定送还,一分钱也不能要您的。但您真要给钱,我也不能强推不要,好像骂您没钱似的。您用左右大厦抵押,我们给您两个亿,有您这么精明的老板帮我赚利息钱,我还不放心吗?说实在的,我不怕您不还钱,就怕您还钱,愁死了!您要是真不还钱,左右大厦就是我们陶瓷集团的了,愁死了!——莫怪前一段时间您不顺,左右大厦能盖在青衣巷口,哪个不眼红呢?您这几年太那个兴旺发达了,所以命中注定有点小小的波折,这也合乎情理。否则,全高河的人不都看着您左总玩了?左总,我们今天谈得开心尽兴,一言为定,回家我也好给老婆、女儿交代了!愁死了!愁死了!承谢,承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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