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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母颤巍巍地说:“好孩子,好,好,一切听你的。你们年轻人处事自然明白轻重缓急,冤家宜解不宜结。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菩萨保佑。亲家公,你这么一改名字,万事都改过来了,都顺顺溜溜的了。干脆,这一次改到位,不叫什么左右平了,叫尚平。本来这孩子就是我们尚家的骨肉,从今往后啊,我就有两个孙子了,一个尚须,一个尚平。”
左右平正踌躇着,尚忆秋却说:“老太太,关于右平这孩子的身世,现在也只有我们自家人知道,外人现在都还不知道,除了成本和边妮娜。边妮娜跑了,我估计她也不敢回来,成本又像自家人一样了。现在忆春还在当市长,右平好了以后呢,肯定还要出来在高河做事的。妈妈是市长,儿子做生意,哪那么容易说得清,没事也会有事。虽然可以不瓜田李下,但当官也不是罪过,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大大方方地做些事业呢?既然这件事以前是个秘密,那还是让它保密下去,我们把这事还搁在心里头,这对以后的运作应该都是有好处的。”
尚母还要说话,尚忆美却赞同地说:“这样子最好,形式上没有关系,实质上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互相关照起来一定更方便。”
柳冬阳也十分欣喜,他说:“右平这边看样子不会有什么大碍,大家这几天吃了不少苦。忆秋,你陪着姥姥回去吧,你们都一起回去休息,这边尽管放心,我陪着。”
尚母抓着柳冬阳的手说:“亲家,你这名字改得好啊,不管是左什么平还是尚什么平,反正都要平平安安的。那个叫谷安……谷氨酸的什么老先生,一定要重金酬谢才是啊。”
尚母又颤声说:“这些年多亏亲家公了,我们这些做娘亲姥姥的,比起来只有惭愧的份儿。老天可怜我,好在我身子骨还硬朗,还来得及疼他。亲家公,你应该回去歇歇,我在这儿伺候着。”
尚母身体虽然硬朗,但毕竟年岁已高,连日担忧、熬夜,难免有些吃不消。柳冬阳自然不让,其他人也怕尚母累出病来,一起好说歹说才将她劝走。
这边左右平留下成本来,把公司的事仔细地盘问清楚。左右债券的事,银行贷款的事,成本将左右平不在时的一切事由不胜其详地细说了一遍。谈到边妮娜时,左右平疑惑地问:“你为何不跟边妮娜出去呢?在那边既财务自由了,又有二人世界过,多好!”
成本长吁一口气说:“左总,你还说这话。我虽然眼馋那边妮娜,也眼馋那钱,但这等事我不能做。我成本虽然穷得叮当响,但大是大非我分得清楚。”
左右平由衷地对成本说:“人爱历史,鸟爱羽毛,这个自然是正道。公司能够起死回生最为重要,以后你就是左右天下集团的副总裁,少不了有你赚钱的时候。你找老婆的事也交给我来代办,公司大大小小的事你都要替我管起来。成本你听我说,跟着我干,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成本笑说:“边妮娜一定以为我独吞了那些钱,现在肯定把我恨到骨头里了。我整天惦记着那银行账户也不得安生,昨晚碰巧看到《高河晚报》,说什么新一届河姐‘冷瓷’福无双至,左右天下集团老板祸不单行,我才知道你既然被车撞了,那肯定是出来了,定是自由身了。左总你出来了,我就解脱了,我等的也是这一天。等你身体好了,我赶紧将那账户交接给你。”
左右平摆手说:“我不在时你都能管好,何况我在的时候,现在你还需要交接什么呢?一切你照样管着,等到事情理出个眉目来,再把那些钱转到公司大账上不迟。对了,陶醉你也认识,帮我约他明天到医院来谈,这是我重出江湖第一件要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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