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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撩开,走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不但水灵,看上去还有一股古代味道,小脸圆嘟嘟的,婴儿肥。
比我们中专的专花还要漂亮。
我也是血气方刚,虽说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被女色迷惑,但爱美之心是一种本能,眼神就离不开她了。
这个女孩披着白纱,头发沾点水,没有擦干净,有种湿漉漉的顺滑感,随便甩了甩,又水珠甩出来。
竟然有几滴落在我的脸上,凉凉的,香香的。
女孩并没有走过来,我心噔噔跳,不过来就好。她如果勾引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咬住牙扛住。
她看着我愣着,本来严肃的脸上,突然“噗嗤”一下笑出来,笑颜如花。
“坐吧,别那么拘束。”
她指着对面的椅子。
我走过去拖着椅子坐下,屋里有点热,头上都是汗。
“具体的情况,大黄都跟你说了吧,”女孩道:“根据我的线报,最近有个特别恐怖的大魔头会从山里来,目标就是你!杀你取阳气,供它修行。你是死到临头了。”
我没说话,大脑却在激烈计算,谁是魔头还不一定,说不定就是你呢!
压根没有魔头,是你要取我的阳气。
见我低着头想着什么,女孩道:“我是这一方的在野神灵,受了咱们村百余年香火,才慢慢有了今日的道场地位。放心吧,我会守护你的,但你也要听话。”
我赶忙道:“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姓白。”女孩说:“具体身份就不说了,你有空去土地庙看一眼。”
“好吧,你想让我怎么听话?”我问。
女孩道:“那个大魔头很快就会来,”说到这里,她迟疑一下,表情凝重:“说不定已经到村了。你如果想活下来,就要把魂儿寄在我这里。”
听得我背后一阵发麻,摇摇头,表示不懂。
女孩道:“你别觉得我在害你,你回去可以好好斟酌一下,好好想一想。你把魂儿暂时交付给我,我把你的魂儿滞留在这个梦境里,你只有一具空壳身体在外面,那魔头就下不了手。”
我迟疑一下:“这位白姐姐,我有两个疑问哈。”
女孩做了个手势,但讲无妨。
“第一个疑问是,你为啥对我这么好,如果光是冲着为了还愿香火,为了保护地方百姓,我觉得理由不太充分。盐打哪咸醋打哪酸,你得跟我说明白,要不然我心里没底。”
还没等女孩说话,外面有人敲门,传来黄衣娘们的声音:“小姐,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小子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女孩脸色沉下来:“没规矩!我和客人说话,你在外面偷听吗?偷听也就罢了,还插嘴!轮到你说话吗?”
“是,是,我错了。”
外面传来“啪,啪”的声音,应该是黄衣娘们在打自己的嘴巴子。
我吸了口冷气,这白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好像不是狗,地位远远比大黄狗要高。
女孩看向我,态度和缓了一下,笑着说:“我当然是有自己的目的,我也要修行。放心,我不会用下三滥的招数对付你,你的阳罡之气自己好好保留吧。你是三世童身,生下来就拥有了别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机缘。你现在能坐在这儿,和我面对面对话,整个村子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缘法和资格!”
她顿了顿:“我们形成良好的关系,对我是有益处的。我也是无利不起早。我这么说,你满不满意?”
我暗暗咋舌,我身上就这么点身世秘密,怎么好像谁都知道。
我点点头:“白小姐,还有一个问题,我的魂儿寄在你这里,只留个身体,那个恶魔岂不是更容易行事?我连反抗都没法反抗了。”
女孩笑了:“那恶魔想要害你,只能先吸你的阳气。你离魂之后,只留下一个身体,所有的机能会暂时停滞,身体气血不行,怎么刺激都没有反应,这种情况下,请问它怎么吸走你的阳气呢?”
我若有所思,好像有点道理。
女孩正色道:“我不逼你,今天把话也说尽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愿意呢,只要睡觉就成,自然会来到我这里。而且你寄存魂魄,也不是永远回不去了,只要放你离开,马上就会回魂。这个放二百个心。”
我斟酌着,实在咬不准该怎么办,不过现在来看,她应该不至于害我,人家说的很诚恳。
“让我想想好吗?”我说。
“想吧,不过等到恶魔欺身的时候,恐怕就完了。你是个爷们,尽快拿主意。”
女孩挥了挥手,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眼前一花,头晕的厉害,猛地睁开眼,自己依然躺在床上。
窗外阴沉沉的,已经是早上了,不过乌云密布,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我心情莫名有些沉重,自己真不想做什么三世童子,像个正常人不行吗,引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真是心烦。
奶奶做好早饭,招呼我去吃。
正吃着时候,邻居王婶进来,一脸神秘:“我告诉你们个新鲜事。”
奶奶道:“你个碎嘴婆子,又听到什么破事了?”
王婶和奶奶斗嘴惯了,当下也不管她,拿起一个热腾腾的豆包就吃。
奶奶生气,作势瞪她,王婶烫的把豆包倒腾手,一边说:“吃个豆包一点都不亏,你们听我说。村长的二小子,昨天晚上走夜路回来,结果遇到鬼了!”
我正在喝稀饭,听到这话,没来由的浑身一麻,抬头看她。
爷爷也停下筷子,侧着耳朵听。
“怎么回事,遇到鬼了?”奶奶搬着小板凳坐过来。
王婶洋洋得意:“不知道了吧,我今早喂鸡时候听到他们在外面说的。村长二小子从镇上回来,坐最晚的一班车,摸黑走夜路,然后就遇鬼了,把这小子吓得回家发了高烧。乐死我了。”
奶奶嘬着牙花子:“你也不怕遭报应,人家遭难你就那么高兴。”
“呸!他们一家人平时眼睛长在脑瓜顶,上次我和村长老婆说话,她都不搭理我。活该!”
王婶狠狠咬了一口豆包,嘴里塞的满满的。
爷爷担忧地说:“他遇到他是活该,可保不齐咱们遇到怎么办?那鬼什么样?”
王婶道:“我听了一耳朵,说那鬼不知男女,有一个特别恐怖的地方,那就是头发特别长。好像全身上下没有别的,就是头发。”
我们正听着,突然“啪”一声,爷爷的筷子不知怎么摔在地上。
他脸上表情都变了,一片灰色,手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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