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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闭上眼睛,她不喜欢这种无能为力又极为屈辱的感觉,口中涎水淌下湿了衣襟。
猛地睁开眼睛,黑的放亮的眸中羞怒交加,手顺着男人的胸膛爬上揪住一个凸起恶狠狠地一拧。
男人闷哼着呻|吟了一声趴在少年的肩上,热气喷吐,吻上少年纤细白嫩的脖颈,声音性感而磁性,“你是在取悦我吗?”
天仙表情是惊愤的,像烫手山芋一般松开手中挺立起来的小东西。
“那我如你所愿好了。”清溟轻笑着将少年揽入怀中,两具身躯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烫得惊人的硬物的脉络与剑锋一般的破坏力。不,被惊到的应该是她才对,喝了她那么多堪比烈性春、药的血,应该哭的也是她。
“能不如我所愿吗?”颈间灼热的气息与啃咬,天仙哭丧着脸道。
下一刻魂都要被吸走的熟悉感传来,天仙脸上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简直是太及时了。
清溟手臂仍保持着虚揽的姿势,怀中温热的对他有致命吸引力的少年身躯却已经不见。
“很有趣!”清溟收回手臂,低头轻笑,猩红色的眸子中充满势在必得的疯狂。
天仙在醒来的一瞬间拍开陌生气息的接近,耳边传来酒瓶子噼里啪啦砸了一地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倒地的闷哼声。
“天仙,你醒了!”王静雅欣喜的声音带着些担忧努力摇晃着身旁所在沙发上的少女。
天仙眯了眯眼凝聚眼前焦点,撑着手臂坐起身,揉着抽痛的额额角,动作却突然顿住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
谁能告诉她应该躺在白墨家卧室地毯下面的剑怎么会在她怀里?
“天仙。”王静雅戳了戳天仙,有些怯怯地道:“刚才我们都要走了,我叫你没反应,陆少来帮忙背你,却被你打了。”
天仙看着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极为难看脸上写着别惹我的青年,天仙立马上前将人一把拉了起来,一脸诚恳地道:“谢谢你,还有对不起,我只是本能反应。”
姜炜感叹了句,“真是人不可貌相!”
“没看出来她竟然能将陆烨打倒!”温泽不可思议地道,“陆烨十五岁的时候就得了全国青少年武术冠军和散打冠军,以前还是特种兵。”
陆烨凭生顺风顺水,只在一年前那件事上栽了一个大跟头,就在今天他再次有种憋闷却完全发不出的感觉。
“下次我们找个时间单挑,切磋一下。”陆烨烦闷地砸了一个酒瓶。
“不要吧。”天仙干巴巴地道,她的酒还没醒,头重脚轻眼睛花,却足以听到温泽刚才的话了,她纯粹就是力气大,和虽然在工地上和人干过架,但对上如此专业的人士想想就觉得会被揍趴下。
“你这是看不起我,不给我面子!”陆烨刚硬的脸线条紧绷,满脸怒气与煞气,眉头狠狠地一皱,操起一个酒瓶磕在桌角,“就算被你打,我也不会找你麻烦!”
天仙眨了眨有些花的眼,大哥,是她怕被他揍啊,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她揍他了,酒精的刺激让她头晕的厉害,颤颤巍巍地扶着旁边旁边的沙发,“那什么,我去上个厕所。”
天仙在紧急时刻发挥了尿遁的优势,走路有些晃,谢绝了王静雅的陪同。
“那间屋里面有人办事,去旁边我们三个专用的休息室。”陆烨手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看着少女走去的方向提醒道。
天仙依言拐了弯,等进了休息室的卫生间,她混沌的大脑才明白陆烨话中办事的意思。
摇床的吱呀声和撞墙的洞洞声,还有男女之间不可说的声音,对于被迫与清溟一起当了回嫖、客的她来说,怎么可能那么纯洁的不知道这是什么?
酒精刺激的后遗症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在吐了一阵和上了厕所之后,整个人感觉好了许多,若是没有隔壁那污人耳朵的声音的话。
天仙用冷水冲了把脸,看着镜中脸上苍白一脸沉郁之色的少女,唯有额间桃花艳艳。
镜中的人是她,却又不像是她,这张脸脱去了所有的男性化特征,不再像以前那样很容易让人误会是个男孩子。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这张脸变了样,犹记得前段时间和清渊砸校门口拉拉扯扯还被人意、淫来着,天仙揉了揉不太清醒的脑袋,额角抽痛,闭了闭眼。
洗手间门口传来敲门声,王静雅带着些关心的声音响起,“天仙,你还好吗?”
天仙打开了门,摆了摆手,神情萎靡,脚步虚浮,还有些摇晃。
“她分明就是个实力爆表的女汉子,原计划还要照常进行吗?”姜炜对温泽耳语道。
“能整到她我们图个开心,没整到出不了今天这口恶气,那就当交给朋友。”温泽靠在车上拍了怕姜炜的肩膀,玩笑道。
“天仙,三少都下去发动车子了,就等你了,我们快点下去吧!”
天仙看了眼烟雾缭绕的包厢,人比起开始时少了许多,做派却一样地奢侈糜、烂,厌恶地皱了皱眉,拾起沙发上的黑色长剑,问身旁的人道:“我睡着了,这把剑哪来的?”
王静雅细细打量了一下天仙手中的剑,“这不是你每次都爱不释手的那把剑吗?
“……”天仙,以前她好像确实不离手。
“你刚才藏哪里的,我都没看见呢?它还能缩小吗?”王静雅疑惑地道。
“是啊。”天仙随口接道,转移话题,“我们快些走吧。”
一手拿着剑,一手摸着腹部,面目有些狰狞,怪不得她睡着时又被捅了。
侍者打开包厢的门,天仙一手抱着剑,一手扶着门框眯了眯眼,眼前有些花。
一女服务员有眼色的过来扶人,王静雅拒绝道:“用不着你,我来就好。”
天仙没在勉强靠在她的身上,闭着眼睛假寐,脚下像是踩在一片棉花上一般,深一脚浅一脚的。
“天仙,你怎么了?” 包厢内的卫生间有人只好出来上卫生间的苟思琪看着从电梯中出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正好是跟他们一起来的天仙,只是她情况看上去不太好,脸色苍白,脚步摇晃地靠在一个女孩身上,上前问道。
“你去上面还好吧!”苟思琪有些过意不去地试探着问道。
天仙睁开沉重的眼皮,看清身前的人,沉重的大脑反应过来,“只是喝醉了,你们玩的还好吗?”
“我们都玩的挺好的,好多同学都说来这里免费玩一次太值了,大家都还在说你呢,猜你的神秘身份,你要不要去我们那玩一会?”苟思琪笑道。
“怎么还不下去,要我帮忙吗?”陆烨上楼便看到王静雅肩上架着少女,两人站在原地没动。
“马上就下去。”天仙转头对过来的陆烨道。
“班长,你们慢慢玩,我先回去了。”天仙对苟思琪道。
苟思琪看着沉默着走过来的三少之一的陆少扔掉手中燃了一半的香烟,在脚底碾了碾,笑了笑,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不简单。
“天仙,路上注意安全。”苟思琪朝人挥了挥手。
王静雅将人塞进车内,抹了把额头的汗坐在天仙的身旁喘了口气。
天仙靠在椅背上方觉得舒服了许多,脑内天旋地转,她强力打起精神不让自己睡过去,开玩笑,她宁愿不睡也不要面对清溟那个变态加神经病。
姜炜吹了一声口哨,正要发动车子冲出去,一道黑色的身影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来。
“陆烨,你今晚不玩车?”姜炜挑着眉诧异地问道。
“手伤了,不玩。”陆烨揉了揉青紫肿胀的手腕。
“你怎么不去温泽那车,他空车,我这车都装满了,到时候老子就输了!”姜炜愤愤不平地道,“你去温泽那不行吗?”
陆烨抬起受伤的手在姜炜面前晃了晃,“不想动。”
“看在你为兄弟找场子的份上,陆烨你是我大爷!”姜炜发动车子,猛踩油门。
强力的冷风扑面而来,天仙她不冷,但是被扑的满面都不爽,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车子跟疯了一样往前冲去。
“你们在干什么,不能慢点吗?”天仙开口灌了一口冷风,瞬间清醒许多。
“再慢就输了,你看温泽那神气的小样,爷要超过他!”姜炜发狠道。
她抓着旁边的王静雅问道:“我们不是回学校吗?”
“他们在飙车,前面那辆紫色的跑车是温少的,红色的是市长家的少爷,还有……”王静雅解释道。
她没有心情听她介绍高官家少爷的心情,重点是在怎么可以酒后在城市道路上飙车。
“你们酒后飙车,是酒后驾车和追逐竞驶的行为,轻则危险驾驶罪,重则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你们知道吗?要坐牢的!”天仙暴躁地道。
姜炜空出一只手来挠了挠耳朵,转过头来痞笑道:“你没听过我们三环十三少的名头吗?”
“我听着,你转过去好好开车。”天仙被姜炜的行为弄得心惊胆战的,这车坐的一点都不踏实。
“我技术好着呢!”姜炜炫耀道,来了个弯道急转,“我们三环十三少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没人敢来触我们三环十三少的霉头。”
“我现在听说了,你们开这样快会出事的,撞到人怎么办?”天仙看着前前后后各色跑车都以不要命的姿势狂飙,苦口婆心地劝道。
“那人只好自认倒霉了,你放心不会出事,就算出了事,自然有人上赶着给我们摆平,摆不平的就交给你了,七殿下,你背景那么硬啊!”姜炜伸头冲着前面黄色的跑车大声骂了一句,“你敢开在你大爷前面!”
“还好我今天开的是一辆底盘轻高配的车,看我怎么超过那孙子!”姜炜暗骂一声,继续提升速度。
“……”天仙,王静雅介绍的一干少爷,果然合称三环十三少,本来惨白的脸色更是难看,“这是三环?”
“马上就上四环了。”一直未语的陆烨出声道,姜炜忙着跟人超车。
天仙手指扶紧车门,冷眼看着一辆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跑车载着各个高官名流家的公子玩着刺激的游戏,对生命的漠视,以及金钱的挥霍、全力的倾轧。
以前她只想上大学改变挖矿搬砖的命运,努力赚钱为妈妈治病。今天所看到的一切让她过往单纯的人生受到了冲击,她有了第二个目标:反腐。
她从十八线县城的中学走到帝都重点大学,抛开那封突如其来的信,以她的高考成绩,她始终坚信自己有资格站在紫华大学的教室中。
从一个偏远乡村的少女到帝都知名大学的大学生,是高考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走到今天这一步。
反腐倡廉,树清风,扬正气,促进社会公平、公正,让公民尤其是弱势群体享受平等的教育机会。
从小为之奋斗的目标在被告知妈妈是西王母后,她过去的人生被打破仿若一个笑话,只有她还在无意义的坚持。
只是一切由不得她不信,她不能再逃避。
还好,她又有了一个需要坚持下去的目标,天仙看着疯狂飙车的十三少们笑了。
脚下的地面微微颤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底下苏醒,正要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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