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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凌双膝“嘭”地一声跪下,三跪九叩地前进,说不出的虔诚。
这些都不是问题,谁能告诉她那个妖界脑残粉们崇拜和信仰的妖尊陛下真容就是这样不男不女的吗?
天仙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尊神像,被六尾用了无数形容词赞叹即将玛丽苏般归来的妖尊陛下就长这样,她觉得她的三观受到了冲击。
高大的神像沐浴在血色的月光中散发着盈盈华光,神像半边是一个冷艳的女人,另外半边却是一个威严冷漠的男人,将两个人没有丝毫缝隙地拼接在一起,说不出的怪异。
天仙手指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神像脸上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当她看到齐凌匍匐在神像脚下亲吻妖尊陛下的脚尖时,脸上的表情更怪了,他对那传说中的妖尊陛下究竟有多大的爱!
一向麻木的脸上有了生动的表情,齐凌温柔地亲了一只绣花鞋又亲了另一只长靴,爬起来后抱着膝盖将自己团成一团靠在神像的脚边,神色说不出的悲伤,双拳紧握浑身发抖像在克制着什么,墨紫色的眸子亮得惊人。
天仙觉得那个看上去让人难以接近的少年让人感到他现在是脆弱的,她叹了口气盘膝坐在地上。
“兄弟,你让我跟你走为什么啊?”天仙等得都要睡着了,看着那个将自己团成一团靠在神像脚边的沉默不语的少年随口问道,“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最多冒犯了你把你挖出来了。”
齐凌仿若没听到一般没有回答。
“因为我。”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天仙扭头朝下望去,一青一黑两道身影如齐凌方才所做一般三跪九叩着行至阶梯前整理衣袍。
棠隐对最高的阶梯之上探下来的脑袋回以一个笑容,“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齐凌却在此时动了,一道紫色的残影射出再回到神像前时却是两个人。
齐凌一手紧抓着棠隐的衣襟,棠隐不得不倾下身来。
“你背叛主上变心了是吗?就因为他!”齐凌发狠道,另一手指着天仙。
天仙觉得她无辜躺枪,在听到齐凌下一句凶残的话后她绝对收回说齐凌脆弱的话,脆弱什么的是被他的外表骗了。
“你来了正好,我马上就用她的血和灵魂祭神!”齐凌目光凌厉,掌心之上紫色的火焰吞吐。
棠隐无所谓地笑了笑,抓住齐凌揪着他衣襟的手腕,将其一根根地拨开。
原来齐凌一路上带着她还给她烤肉吃是因为怕她在路上死掉好吗?要用活的来血祭,他真是太凶残了!天仙苦着脸信誓旦旦道:“我和棠隐真的没有不正当关系,烛老板也可以作证!”
烛九慢悠悠地走在台阶上,每一步都仿若经过测量一般,一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出神色,对上面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
“他只是在我身上撒了泡尿!”天仙羞耻地道,真是够了,这种黑历史还要亲口承认什么的。
“若是不信,你可以亲自检查,我可是为妖尊陛下守身如玉的呢!”棠隐抓住齐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齐凌脸色好看了许多,“把你衣服整理好。”话落,转身跪在神像前一动不动。
天仙有些后怕,还好虚惊一场。
棠隐整理好衣衫,脸上不再有多余的嬉笑怒骂的表情,一袭青衫显得其俊雅风流,三跪九叩,每一个动作都极为有力,声声见血。
烛九终于爬了上来,周身的阴沉与不详的气息散去,露出阴鸷的眉眼与红润的嘴唇,那双全黑没有眼白的眼睛看了天仙一眼,“没被弄死就好,你别忘了还欠我东西。”话落,一如棠隐般三跪九叩地行礼前进。
天仙盘膝坐在地上撑着下颚看着棠隐与烛九一前一后地亲吻神像脚尖,她再也不觉得奇怪了,因为已经麻木了。
“那个,”天仙看着跪成一排的三人打破了沉闷的气氛,“我想问一下我们伟大的妖尊陛下是雌是雄?”
这是一个困扰了她许久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却收到棠隐鄙视的眼神,“没见识的小妖!尊贵的妖尊陛下岂能用或雌或雄来形容,是妖尊陛下创造了整个妖族的辉煌文明,雌雄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若真要用雌雄来形容应该是雌雄同体,不然哪来的我们!”
“……”天仙望向月下的神像,雌雄同体什么的,呵呵。
“烛老板,我要买一口棺材,你的棺材怎么卖的?货不用给我给齐凌就好了。”天仙想起她要积阴德的。
“我不需要。”齐凌冷漠地拒绝道。
棠隐一个劲地笑了起来。
天仙凑到棠隐身边,同三个脑残粉一起跪着小声地问道:“你知道烛老板个我的那本春宫图哪来的,是孤本吗?”她醒来后还要跟她师父讨论这本掉节操的功法,还要想个办法糊弄过去。
“那种稀奇的东西绝对是孤本,烛九他最喜欢收集这种千奇百怪的东西了,被他用来垫桌脚恐怕自己也忘了哪来的。”棠隐一脸戏谑的笑容,“怎么,你还看上隐了,撸够了吗?烛九那可还有不少好东西,龙阳也是有的。”
天仙满脸爆红连连摆手推脱不需要。
“你若拿得等价值的东西,我可以跟你换龙阳十八式。”烛九冷不丁地冒出来这一句话。
“你先下去,成年人说话没有幼崽的事。”棠隐突然道。
“齐凌他呢?”天仙的目光望向只比她高了些的紫衣少年。
“他的年纪比你大多了!”棠隐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天仙识趣地走出广场,百无聊赖地蹲在路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虽然没了那股堪比烈性春、药的香味,但一定有棠隐的尿味,毕竟他们三个都能闻到棠隐的味道。
一想到这整个人都痒起来了,她一定要去多洗几遍澡。
天仙去找能够洗澡的地方才走了没几步,看到一个让她立马想掉头就走的人。
但还没等她转身,一个红衣男人已挑起她的下巴,强壮的手臂如蛇般勒上她的腰身。
“要往哪跑?真是调皮!”温柔的话语如情人之间的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少年脸上,手指亲昵地点在他的眉间。
天仙一脸如丧考妣之相,真是倒霉地不能再倒霉。
“你身上没了吸引我的味道,真是不乖,是想让我猜猜你做了什么吗?”清溟红唇带着邪气的笑意,在少年紧抿的唇上轻啄。
“没关系,味道尝起来还是一样的好,我还是对你一样有兴趣,一样地想捅你。”清溟轻笑着,火热的手掌从短衣的下摆溜进去流连在少年腰际。
天仙被摸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一不小心遇到血剑子这个神经病,有如涸辙之鲋,简直不想活了。
当那只大手从她裤腰带溜进去的时候,天仙生平第一次在贞操与节操的双重危机之下感到了菊花一紧的感觉,人生简直不能更不好了。
火热的手掌揉搓着她的臀部还在继续往下的趋势,天仙瞬间抛开那些有的没的想法,她觉得她能再抢救下,双手紧紧抱住男人越发过分的手,“血剑子,等等!”
“小东西,我对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金色的面具之下朱色的嘴唇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笑容,一双猩红的眸子紧盯在怀中的人苍白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拧了挺翘的臀部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悦。
天仙大脑飞快地运转她究竟是忘了什么,脑门上冒了一头的汗,“清溟。”
两个字喊出,清溟恢复了温柔邪气的笑容,“记起来了就好,但是忘记了是要受惩罚的。”
“嘶——”天仙颈上一痛,他是属狗的吗?
清溟抬起头来,朱色的嘴唇染血衬得男人越发艳丽,舌尖轻挑地舔过嘴唇上的血迹,猩红色的眸子竟是满意。
“原来我喜欢的味道在你的血里。”清溟半眯着眼睛回味着嘴里的味道,将怀中的少年越发揉进身体,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天仙,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个不幸的消息。
她都练了那个掉节操的功法隐藏气息,却没料到那堪比强力春、药的香气却是在她的血里,她不可能把自己的血放干。这真是个悲伤的事情。
她身上的男人以极快地速度验证了她血的效果有多么强大,清溟方才还蛰伏的下、身在以极快地速度禽兽般地苏醒,火热而硬挺的巨物抵在她的小腹上,像要把她烫个窟窿一般。
天仙不禁抖了抖,清了清嗓子干巴巴地道,“大庭广众之下的我们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
清溟不为所动地低下头在少年被他咬出血的伤口舔了舔。
天仙很想把她身上这个人扔出去,问题是武力值差别太大她做不到。
都知道是强力春、药了,还舔!天仙隐忍着怒气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故作娇羞道:“在这里,我害羞啦!”
“害羞?”清溟抬起头来仿若在思考天仙话语中的可行性,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天仙点头如捣蒜,真诚地道:“我们应该关起门来做这种事情,你不觉得吗?”
“你说的有道理。”清溟依言将手从天仙的裤子里拿出来,末了,还留恋地在圆润的臀部掐了一把回味手感。
“那我们去找个合适的地方吧!”天仙觉得她屁股都青了好吗?赶紧带着清溟在路上乱转,能拖一会是一会,心底暗暗焦急她怎么还不醒呢!
清溟迈着优雅而缓慢的步伐走在天仙身旁,看着对方极力维持镇定板着一张脸,一些小动作却出卖了她的紧张而感到心情愉悦。
就像一头矫健的豹子逗弄自己的猎物一般,清溟眯了眯眼睛,看着那面无表情带着淡漠疏离的脸,额角却有些细汗,突然不耐烦地开口:“你到底找到没有,没有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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