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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这个神秘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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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帆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是啊,他眼下给不了这个女孩什么,有什么资格还去招惹她呢?

    江帆说道:“想你刚才的泪。”

    江帆睁开了眼睛,他深情地看着她,痛苦地说道:“我爱你,小鹿,真的。”

    江帆紧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椅背上,说道:“后悔吗?”

    “爱上我你后悔吗?”

    “至死不。”

    江帆睁开眼,定定地看着她,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处理好自己的事,怪我……”

    江帆握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亲吻着,说道:“谢谢你,小鹿。”江帆说这话的确是由衷的,由衷的感谢丁一的理解和宽容,不过有一点他也的确担心,随着丁一阅历的加深和年龄的增长,她还能这么无怨无悔地等他吗?还会这么善解人意的委曲求全吗?要知道电视台可是个复杂的地方,是站在全市政治经济和文化最前沿的地方,她还能保持这份纯净无邪的本色吗?丁一可是他江帆要她未来的那个人,只是现在他还解决不好自己个人的问题。

    江帆想到这里,就低头说道:“小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想回阆诸吗?”

    江帆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真实想法。”

    “为什么?”

    “那如果他要是干到退休呢?”江帆说道。

    “愚忠。”江帆小声说了一句。

    “要不,你换个工作,也弄小官当当。”江帆忽然满脸堆笑地看着她。

    江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敏感,不仅揣摩出他的部分心思,而且反应还比较过激,他看着她说:“我没有,我是想……给你一份更好的工作,更安全的环境,想更好地保护你……”

    江帆笑了,知道她不高兴了,就板过她的身子,伸出长指,替她抹去泪珠,说道“没人看着你烦,是刚才是临时动意才这么想的。小洋楼我可买不起,亢州就一个任小亮,他还把小洋楼献给了国王,我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也收受不起。还是省着你的金豆子吧,留着咱们自己买小洋楼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样说冤枉我了,哎,老天怎么就不能为我下一场雪呢?”江帆故意开玩笑地说道。

    “其实,哥哥早就说让我回去,这个事我也想过,如果我一旦想回去了,我谁也不找,我就去求林老师,她肯定会帮我,只是我现在不想回去,因为……”

    丁一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丁一点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她伸出软柔的双臂,抱住了他,说道:“小鹿舍不得市长……可以不见,但是不能离得太远,那样我会没有安全感的……”

    丁一也激动了,她忘情地回应着他,半天,她才抬起头,说道:“不许赶我回去,我认为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的。”

    丁一说道:“只要跟你站在一起,我就不怕。”

    丁一不说话了,她怯怯地说道:“那个问题很难解决对吗?”

    丁一明白他刚才说这话的意思,她不想让自己爱的人难堪或者小不来台,就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说:“我懂……”

    丁一点点头,说:“我也是。”

    丁一擦了一下眼泪,也推开车门下了车。远处,即将西沉的夕阳,散发着艳丽的紫红色,仿佛要夺去人的心魂,她慢慢走向西方,渐渐走远,被一大片红云遮住了,但是她仍然在回头张望,尽管是天地之隔,但丁一和红云之间那特有的灵犀相通,似乎使夕阳放慢了脚步,她还在留恋不舍,不肯西去。

    太阳的光线在某一个阶段带给人的视觉和感受是不同的,使人所产生的心情和心境也是不同的,我们无奈与地球的自传,更无奈与岁月的轮回,只有永远站在一个位置去仰望苍穹,自然能更替,光阴能回旋,而我们却只能把握那些自然与心灵擦肩时的碰撞和感受,因为除了这些,我们却无能为力,留不住任何东西,更不能像美国大片里演的那样,去穿越时空隧道,沿着洒满夕阳的大道去找妈妈……

    江帆走向河岸,这时,河对面悠然地走过一群羊,一个头戴草帽的老者,慢悠悠地赶着他的羊群,夕阳的余晖,投射到羊们的身上,折射出一圈圈流动的光晕,江帆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河边,他卷起双手,冲着河对面的老乡喊道:“喂——老乡,养了多少只羊?”

    江帆又说:“一年下来能落多少钱——”

    江帆说:“您比我们自在啊——”

    “回头见——”

    江帆回头看了一眼丁一,又看看了西天那不忍落山的夕阳,他随口说道:“恬淡而归,怏怏而坠。”

    就在丁一和江帆从万马河回来的第二天,雅娟上班来了,上午,丁一从演播室录完节目后回到办公室,她看见雅娟正在翻看她放在桌上的采访本,就说道:“你不晒了?”说着,就去洗脸卸妆。

    “呵呵,你呀。”丁一继续洗脸,等她洗完脸,对着镜子擦的时候,惊呼道:“雅娟姐,你看我脸上起的什么东西?”

    “不会吧,我只用婴儿霜,都好多年了,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是啊?”丁一说道。

    “我从花了妆进演播室到录完节目出来,也就是两个多小时,怎么会呀?”

    丁一回到座位上,拿出化妆包,说道:“都在这里。”

    “单位发的,每个主持人都有啊?”

    冯冉是新闻部的主持人,在市中心的一家大型购物中心租了一个化妆柜台,代理着两个国际牌的化妆,电视台化妆采买这一块,都是从她那里进货。

    丁一的脸开始刺痒,她想挠又不敢挠,雅娟说:“千万别挠,一会我跟你去医院看看,让大夫给你开点药,不然你的惨了。”

    “行,回来再找她算账。”

    “你这人,怎么这样?别人没事不能说你就没事,你的皮肤敏感,别人的皮厚,像她那脸,估计抹大灰都没事。”

    “我跟你说,肯定是她忽悠的李局,才买了她的化妆。你以为我损,她背后没少说我,也说你。”

    “说你什么?说温局重用你,待见你,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你。”

    “这些还不行?你还想要怎么样?”

    雅娟一看自己的话白说了,就赌气说道:“你少心没肺呀?不理你了!去不去医院,你要是不去我还有事呐?”

    “只要你停止使用,问题不大,不过也难说,我看那些小红点都快冒出来了,有可能就会溃疡流脓……”

    雅娟想了想说“我先给温局打个电话。”

    雅娟笑了,说道:“呵呵,我不是给冯冉告状,你放心,我最近事情比较多,就像你说的,两天打鱼三天晒,温局对我比较宽容,所以我今天中午请温局吃饭,你作陪。”

    “呵呵,不让你喝酒,没事,只吃饭。”

    “真的不行?”

    “那好。这是怎么回事,你交代清我就不强迫你去了。”

    雅娟说着,拿起丁一放桌上的采访本,翻到其中的一页,说道:“自己看看吧。”

    雅娟说:“你真知道?”

    “好,我念了。”雅娟说着,就念道:“今夕何夕兮,搴中洲流……”

    雅娟说:“听着。”她继续念道:“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雅娟朗诵完了后说道:“请注意,还有一句。”她故意低沉着嗓音说道:“让我拥着你走向未来。”

    旁边在注意观察着她表情的雅娟说道:“老实交代,谁写的?”

    “你不知道?”

    “那你好好想想,谁看过你的本?”

    雅娟笑了,说道:“挺会倒打一耙,我是刚看过,但这分明不是我的笔迹,显然是男人的,有力洒脱,说,到底是谁写上去的!你心里肯定有数。”

    雅娟说:“这个人肯定对你有意思,最好把他找出来,和他牵手,共同走向未来。”

    “你真不知道?”雅娟诡异地说道。

    雅娟笑了,她说:“我信,从你刚才的反应中我信了。但是写这句话的人,肯定知道你是谁,肯定也是在像你表达什么,不然他不会凭白无故在这首诗的后面写上这么一句话的。”

    雅娟突然说道:“我知道是谁了。”

    “有可能是金盾公司的老板王圆,我听别人议论过,说他当初追过你,没追上才改追的卢雯雯。”

    雅娟笑了,说道:“我知道,你肯定是这么想,王圆肯定不会这么想,男人都想拥有更多的美色,就跟女人想拥有更多漂亮的衣服一样。”

    雅娟想了想说道:“你说得的有道理,现在的女人啊,只要自己的男人有点本事,都把男人看得牢牢的,唯恐被男人甩了。所以,现在的战争不是男人和女人的战争,而是女人与女人的战争,哎,悲哀啊——”

    雅娟看着她说:“小丁,记住,这辈子没人爱就是寂寞死了,也不要学我,那真的是一种人格的失衡,你无法体会到我说这话的意思,谁都体会不到,真的。”

    丁一震惊了,如果没觉得江帆妻子之前,她可能体会不到雅娟说这话的含义,但是现在她能体会得到。

    丁一的心情完全被雅娟牵着,忽高忽低的,这会又听她说起那行字的事,就夺过本子,说道:“越说越离谱了,我都不知道是谁写的,什么爱情宣言,我看你是被爱情折磨的,才这么多情善感,这么浪漫,你太富于幻想了。”

    丁一笑了,说道:“那一会你让温局写写,咱们验证一下,再说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温局的字?”

    “讨厌,不理你了,你取笑我也就罢了,还把领导也扯上。”丁一说着,就把采访本锁进了抽屉,白了她一眼。

    “谁?”丁一的心跳了一下,赶忙问道。

    “你别瞎说了,现在哪有这么深沉的人,暗恋我而不跟我表白,反而以这样一种形式出现表白,这样的人,即便有一天现了真身,我也不搭理他,因为他太费解。”丁一振振有词地说道。

    丁一的脸腾地红了,她瞪着雅娟说道:“你、你不许这样说!这是要命的,你懂吗!”

    丁一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丁一知道雅娟说的红叶传情这个故事,传说古时候,皇帝们穷奢极欲,生活腐化。在他们的宫殿和园囿中,有无数的丫环和太监为他们服务。这些人年纪轻轻就被送进宫中,彻底失去人身自由,不知道外边的世界,不能见自己的亲人。稍有不如意,轻则遭受毒打,重则投河沉井,根本无生命安全可言。

    这个故事也曾经被后人誉为是中国最早的漂流瓶。

    “好的。”于是,雅娟就给温庆轩打了电话,似乎他们昨天就已经订好了,所以相约十一点半雅娟在金盾酒店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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