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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伙计,既然你们还有任务,我就不留你们啦!看来咱光顾着吵吵事了,老董也没喝好,下次有机会再补吧!”王团长说。
这时董大发接过来说道:
“哎!王团长,我老董可是半天没说话啦!你是团长,吃杮子可别尽挑软的捏,不是我老董没喝好,而是在这个结骨眼儿上不是喝酒的时候,这么着王团长,你把酒给我老董留好了,等打完鬼子的运粮列车后,我自个儿找你王团长喝酒来,我走了。”董大发说着就要往外走。
王团长马上拦住董大发说道:
“警卫员、你现在马上送高团长他们三个人出村子!”
高云贵没等王团长的警卫员过来马上问王团长说道:
“怎么?王团长,还要让警卫员送我们出村子?用不着送,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不认识路,我们自已走就行了,还送什么?”
王团长严肃的说道:
“是得送你们出村子,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最近两天下边报告曾经有过村里不认识的生人来过,而且行迹比较可疑,我们怀疑有可能是汉奸便衣队在附近活动,所以凡是进村的可以进,但是出村的一律得找有关负责人写路条儿才能出村子,就连本村的人也得找村干部写条子才能出村子。”
“那好吧,就叫你的警卫员送我们出去吧!”高云贵无可奈何的说。
高云贵等三人告别了王团长,在王团长警卫员的陪同下出了村子骑上自行车飞一般的沿着土路骑远了……。
※※※
王团长送走了高云贵等三人后,马上召集了各营连的干部到团部,准备开会布署配合运河团截粮行动的具体任务,正要开会的时候,警卫员进来报告说:
“报告团长,一营长回来了,他说要单独向你汇报情况。”
王团长对警卫员说道:
“这个一营长,搞啥名堂嘛!你去告诉他我这正在召开军事会议,叫他现在就过来参加会议来。”
一营长陈志强这时还在门外等候向王团长汇报情况,听到王团长打发警卫员叫自已过来参加军事会议,便大步走进屋来给王团长立正敬礼说道:
“报告团长,一营营长陈志强前来报到。”
“一营长,你搞啥名堂?回来后不进屋来还要单独汇报情况?我这正在开会,有啥事你就在这里说吧!”王团长不以为然的说。
一营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王团长说道:
“团长,这一大清早的就围着桌子开会,看来是要有大的行动吧!”
“算你说对了,不过这事啊,还得等会儿在开会的时候再说,你先说说你的情况如何?”王团长说。
一营长陈志强满脸喜气的说道:
“团长,真是太顺利了,我遵照你的指示很快的找到了平原县的地方党组织,经过了解才知道咱们上次攻打平原县鬼子的粮库为什么那么顺利,团长你还记得攻打粮库的那天晚上,你问我说:怎么鬼子粮库的大门突然间打开了吗?当时你我不是都在纳闷吗?原来呀,是驻守鬼子粮库的伪军中队长刘士杰干的,当时所有的伪军们都被鬼子调上了炮楼和围墙上对我们还击,在交战中刘士杰发现是八路军主力在攻打鬼子的粮库,便带着两个弟兄趁鬼子没注意偷偷的溜下炮楼把粮库的大门给打开了,并且回到炮楼上后趁乱把鬼子的小队长给击毙了,当时由于鬼子没有了指挥官,就形成了群龙无首的局面,所以我们才能比较顺利的攻进鬼子的粮库,把粮库内所有的粮食烧光了。还有一件事咱们不知道,要不是我亲耳听到平原县的县委徐书记亲口跟我说的,要命我也不相信,也可以说是想不到。
“什么事你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你倒是快说呀!”王团长急不可耐的说。
“团长,你先别着急呀!你听我慢慢说,”一营长陈志强接着说道:
“咱们烧完平原县鬼子的粮库回来后,一直以为停在鬼子粮库的军火列车是因为烧起来的大火给引着爆炸的,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什么?难道鬼子的军火列车炸了不是咱十六团干的?”王团长疑惑的问道:
一营长接着说道:
“团长,还真不是咱十六团干的,本来咱没去之前,人家平原县的地方党组织就准备好那天夜里由县大队和刘士杰的伪军中队,里应外合的把那列鬼子的军火列车给炸了,只是咱们行动的快,到的早,所以县大队和刘士杰的中队他们没来的及动手,那天晚上咱们把鬼子的粮库烧着后撤出来准备伏击鬼子前来增援粮库的部队时,刘士杰就带领他的弟兄们把粮库的所有没有死的鬼子全部打死后,由刘士杰亲自引爆的鬼子军火列车的,等咱们撤走之后刘士杰的中队便和县委徐书记带领的县大队汇合到一块儿了,只是由于咱们撤退的比较仓促,人家县委的同志们没有能和咱们联系上罢了。”
王团长听罢一营长的述说后,懊悔的说:
“这是怎么说的,我当时只顾着烧毁鬼子的粮库了,心也太切了,怎么就没有顾及到和地方党组织取得联系呢?当时心想还好,别管怎么说还是把鬼子的粮库和军火列车全部报销了,亏了我没把炸毁鬼子军火列车的事向军分区汇报,要不然咱们就得落下个冒领战功的罪名呢!”于是又问道:
“一营长,这个刘士杰到底是个啥人物?”
“啥人物?据人家平原县县委徐书记说,刘士杰是老地下党员了,他在保定军校毕业后就被安排到伪军中,凭着他那张保定军校的毕业证书,当上了伪军的中队长。哎,团长,据刘士杰亲口跟我说的,他认识高团长说的那个反正过来的郝友亮,我听他对徐书记说,这次鬼子的粮库被烧、军火列车被炸,他的真实面目暴露了。只好把队伍拉了出来,他还说等过几天到郝友亮那去一次,准备把郝友亮也策反过来,我听他和徐书记说,他和郝友亮在上保定军校时是同学,郝友亮这个人挺厚道的,为人老实,就是脾气有点倔。可是他在训练场上训练的特别苦,整个一届毕业生毕业以后,基本上全都当上了排长,唯独他郝友亮破格儿当了连长,所以刘士杰对郝友亮印象特别深。”一营长说。
“那你在县委徐书记那儿都说些啥了?”王团长问道。
“我能说个啥?我当时啥也没说,其实我知道上回高团长说的郝友亮已经是咱们自已的人了,不过出于组织原则和党的纪律,我当时没有表态,团长,你说我的做法对不对?”一营长有些得意自豪的说。
“算你做对了,你小子还够机灵的,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主持开会了,”王团长有些焦急的说。
一营长陈志强马上抢着说道:
“还有,团长,我临来的时候县委徐书记叫我把刘士杰的那个中队带过来,说是希望能把他们补充到咱们十六团来,徐书记说这一百多号人的给养问题县里目前解决起来有困难,不如干脆叫他们成为八路军的正规部队得了。”
“你带过来了吗?”王团长问。
“带是带过来了,不过走到半路天就快亮了,我就把他们安排在我们营的驻地了,主要是我怕白天带着他们到团部来行动不方便,所以我就擅自做了主了。”一营长回答说。
“好吧,刘士杰的这个中队就由你暂时代管着,这件事还得请示军分区首长,弄不好这个中队咱也留不住,恐怕王司令员在以后扩大运河团时会把这个中队调给运河团,行,就这样吧!现在咱们马上开会,分配一下各营连在这次行动中的具体任务。”王团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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