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显真本领、加入运河支队4

转天天刚亮，高云贵就再也躺不住了，急忙翻身起床。原来高云贵昨天在挑选人员时光顾着高兴了，晚上回来躺在床上，自已琢磨着在将要组建的运河支队中，还需要什么样具有特殊技能的人才时，突然把一个外号叫死不了的人给遗忘了，高云贵猛的拍了一下自已的脑门子自言自语说：怎么搞的，怎么把他给忘了呢？不行！运河支队缺了他还真不行，于是决定转天早晨再去找司令员，一定要把死不了给要过来，所以转天天刚亮高云贵就起来了。

    高云贵匆匆的洗漱完毕后便赶到军分区司令部兼卧室的王司令的住处，高云贵在司令部的门口问了问正在站岗的哨兵说道：

    “司令员起床了吗？”

    “好像是起来了吧！”哨兵回答说。

    这时只听王司令员在屋里说道：

    “是小高吧！来，快进来吧。”

    高云贵进到屋内立正站好，刚要给王司令司敬礼，王司令员马上按住高云贵已经抬起的右手笑着说道：

    “屋里就咱们两个人，还敬什么礼呀！来，快坐下，有什么事一大早你就跑到我这来啦？”

    王司令员的问话只说得高云贵不好意思起来，忙用手抓了抓头皮笑着说道：

    “司令员，我还有一件事想求您，无论如何您得答应我。”

    “有事就说，你跟我用得着说求不求的吗！怎么样？是不是为了组建运河支队还缺一个人才来找我？我一猜你今天一大早准会来找我，要不然我工作大半宿才睡下，怎么会这一大早我就起来了呢？我猜得没错吧！小高。”令员风趣的说道。

    “怎么知道我一大早就会找来呢？”云贵有些不解的问。

    “猜的呗！”司令员风趣的笑着说。

    只见王司令员又笑着说道：

    “看啊！我给你说过建立运河支队以二十个人左右为宜，凭你的脾气非到既能很好的完成上级交给你的任务，还绝不能叫队伍超员。我限定你运河支队二十个人左右，你准会把左右两子字去掉，那就说你肯定把人数设定在二十个人上，但又绝不会少于二十个人，你算算昨天你一共挑选了十四个加上军分区给你派的一个副队长、一个政委、一个侦察员、一个报务员再加上你总共是十九个人，这离你计划的二十个人还不是还缺一个人吗？”

    高云贵张了张嘴，半天才说出话来说道：

    “还是司令员知道，看来是把我摸透了。”

    “看看，我不知道你谁知道你？难道你白跟了我这十几年啦？怎么又说起傻话来啦！快来坐下，你想要谁尽管说，只要不是我绝对答应你。”

    高云贵见王司令员答应的如此痛快，便大着胆子半开玩笑半正经的说道：

    “司令员，我哪敢提出要您呀，您是老领导大领导了，又是我的老上级，要是让您担当我这么一个差事，那岂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嘛！”

    “去！别尽跟我耍贫嘴，什么高射炮打蚊子不打蚊子的！快说你到底要谁？”王司令员假装生气的说道。

    高云贵看到王司令员要生气，于是笑了笑说道：

    “行，司令员咱不开玩笑了，您先别生气，我是想说呀您能不能把十六团的死不了张长生给我要过来？”

    王司令员听罢高云贵想要十六团的张长生，停顿了一下后说道：

    “你说是十六团外号叫死不了的张长生？”

    “对对！就是他。”高云贵急忙回答说。

    “可我听说这个叫死不了的张长生他的纪律性不强啊，有些散漫呀！你为什么偏偏非要他呢？这样纪律性不强的同志对你在今后敌战区开展工作会有利吗？”王司令员对高云贵不无担心的说道。

    高云贵听到这忙向王司令员解释说道：

    “司令员，您是不是不了解张长生，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说实话张长生在纪律上是有些散漫，但是这个人革命意志坚强，几次在和鬼子的作战中受伤被俘，受尽了日本鬼子的严刑考打，但他从未妥协变节过。而且每次被俘后又都能从敌人的眼皮底下逃出来，然后安全的返回部队。所以同志们才给他起了这个外号叫死不了。”

    高云贵说着同时也观察到王司令员听他讲的时候虽然是默不做声，但似乎没同意的意思，便急忙又对王司令员说道：

    “司令员，要不我给您讲讲死不了的几件起死回生的事情？您听了以后就知道死不了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你讲吧，我听着呢。”王司令员说。

    高云贵一看王司令员同意自已讲，心想有门儿，便来了精神，于是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那是大前年的事了，当时我是十六团一营的营长。有一次我奉命带着一营回根据地休整，途中不巧碰上了鬼子的讨伐队，由于当时是猝不及防，已经无法躲避，于是敌我双方展了激烈的混战，当时战士们杀敌心切个个都杀红了眼，最后敌我双方绞在了一起打起了肉搏战。在拼刺刀的过程中排长死不了真是不含糊，肚子上挨了鬼子一刺刀，一大截肚肠子都流了出来，他硬是用咱们战士吃饭用的糖瓷碗把肚肠子扣住用腰带一勒，仍然继续和鬼子拼，直到躺在地上实再动不了为止才算罢手。那次遭遇战我们大获全胜，整个消灭了鬼子一个中队和伪军的二个中队，鬼子带队的一个联队长和中队长也被我们当场击毙了，战斗结束后，战士们在打扫战场时才发现，死不了并没有死还剩下一口气，于是我们把他抬到担架上随着部队抬了回来，后来在医院里因为当时医药由其是麻醉药品，极为缺乏，死不了竟是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医生为他做了手术，手术后死不了高烧不退，进入了昏迷状态，整天整夜的冲啊！杀呀的光说糊话，连医生都说死不了可能是不行了，可是三天以后死不了居然奇迹般的醒了过来烧也退了，而且不久就康复出院归队了，司令员，您说这事怪不怪？”

    高云贵见王司令员只是点点头，并没有阻止他说下去的意思，于是又继续说道：

    “再一次是前年，一次偷袭日军设在济南效外的一座军用仓库时，我带了一个连队半夜潜入了鬼子军火库，搬走了不少鬼子的武器和弹药，已经准备全体转移了，可这时死不了却突发奇想，擅自一个人又潜回了鬼子的军火库，硬是一个人引爆了鬼子装满了武器弹药的大仓库，当时震耳欲聋火光冲天，可把我给急坏了，急得我直骂娘，眼看着前来救火的鬼子把死不了打倒在地，可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眼看着鬼子把他抓住了，为了顾全大局，无奈我只能忍痛带着全连扛着缴获的武器弹药撤了出来。

    死不了被鬼子俘虏后鬼子先是给他治伤，然后追问他是属于八路军哪一部分的有多少人等，可死不了就是不说，经过了严刑考打后，死不了宁死也不开口。最后鬼子没法儿只得把他押到了济南的一座监狱里，等着和别的犯人一块枪毙，说来也算巧，到了晚上狱警给他送晚饭时，死不了一看认识这个狱警，原来两个人是老乡，两家住的是邻村，当时这个老乡就暗示死不了说道：

    “吃吧！今晚吃完这顿饭后，明天你就不用吃了”。

    死不了当即就明白了其中的含意了，心中暗想：这是鬼子要对自已下毒手了。于是就对那个狱警说道：

    “咱们俩是老乡，你怎么着也不能见死不救吧？能不能替俺想个办法让俺出去啊？”

    那个狱警想了想，最后咬着牙说道：

    “老乡，实话跟你说吧，这你也知道，俺也是个穷苦的庄稼人，俺在这也受够了他娘的日本鬼子的气了，俺再也不想干这种千人唾万人骂的差事了，俺想救你可俺不知道该咋办好哇！”

    死不了一听有门儿，忙说道：

    “这样老乡，俺给你指条明路咋样？”

    “啥明路？”狱警忙问死不了。

    死不了赶忙附在狱警耳边悄悄小声的说：

    “俺带你投八路去，咋样你敢吗？”

    “能行？”狱警瞪大了双眼问道：

    “只要你敢，准能行！”死不了有点得意的说道。

    “那好，如果你真能带俺去投八路，俺豁出去了，今天晚上俺就帮你逃出去，快吃吧，吃完了咱俩一块走。”狱警一边摆饭一边说。

    于是趁着鬼子和狱警们都集中在饭厅里吃晚饭时候，只有监狱大门的门岗还在站岗。那个老乡拿来一套狱警的警服给死不了换上，两个人大遥大摆的走出牢房，趁着黑夜消失在济南的大街上，后来那个狱警还真的叫死不了带了回来参加了咱们的队伍。”

    王司令员听着高云贵述说着，觉得挺有趣，便催促着高云贵说道：

    “还有什么？说！继续往下说。”

    高云贵咕咚咕咚的喝了一缸子凉水后接着说道：

    “还有一次，死不了和我们的一位同志单独外出执行一项任务，由于任务特殊，又是白天，所以两个人都穿着便装，在经过鬼子哨卡要进县城时，见到鬼子和汉奸便衣在挨个搜查进城人的身体，由于那战士年轻经验不足有点紧张的表情显露出来，这下可坏事了，正好叫一个站在鬼子哨兵跟前正在搜查进城人的便衣汗奸看了个正着，那个汉奸似乎看出来有些蹊跷，于是便手握着大张着机头的驳壳枪走到那个同志的身前大喊一声：

    “站住！干什么的？“

    那个汗奸便衣说着用枪顶住了那个同志的胸口，左手申手把那个同志的枪从腰间抽了出来。于是那个汉奸便衣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原来你是八路？转过去，跟我走！“

    这时死不了一看心里想坏了，暴露了怎么办？说时迟那时快，死不了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先救自已的同志要紧，于是迅速的抽出驳壳枪一抬手叭的一枪正好打在那个狗汗奸的后脑勺上，那个狗汗奸立时被打得脑浆迸裂一声没吭扑通来了个前趴虎倒在了地上，紧接着死不了又是叭叭的两枪，两个站岗的鬼子也应声倒地，这一下可就惊动了敌人，连鬼子带伪军还有汉奸更衣一群有二十多人，一边朝着死不了打枪一边朝着这边跑来，死不了一边还击一边对那个同志说道：

    “还愣着干啥？还不快跑？”

    那个同志这才醒味儿过来，急忙从地上拣起自已和死在地上汗奸便衣的枪正要往回路上跑死不了把他叫住说道：

    “等等！把汗奸的枪给俺留下，俺的枪快没子弹了。”

    于是那个同志把汗奸的枪扔给死不了。

    死不了接过枪后又对那个同志说道：

    “你赶快随着老百姓往回撤，俺在这俺护你，回去告诉咱团长，就说俺死不了这次没能完成任务，俺给他丢脸啦，快走！”

    那战士听完后马上转身往回跑，急速消失在四处逃命老百姓的人群中。

    可是死不了这时已经被二十多个敌人包围起来，随着从县城里跑来增援敌人的陆续到来包围死不了的敌人是越来越多了。

    这时死不了向四处看了看包围自已的敌人眼看着是没有退路了，死不了心想：为了掩护自已的同志脱离生命危险，就是自已死也心干情愿，既然跑出去无望，那干脆就在这和鬼子干吧！咋着也要拼个鱼死网破。

    于是死不了手握双枪前后左右一枪一个的又打倒了十几个鬼子和伪军，最后无奈子弹全打光了，于是死不了又一次被敌人捉了去。

    当时一个鬼子军官一看光被死不了打死的就有十来个鬼子和伪军，伤了的还不算，立时脑羞成怒的大声命令手下的人说道：

    “八路的果然厉害大大的，你们的统统的给我绑了，要严加审问的干活！”

    死不了被鬼子来了个五花大绑，反绑着双臂连推带拽连踢带踹的押到了前边十几米远的河边，这时那个鬼子军官怒气冲冲的问道：

    “你的什么人的干活？”

    “俺的中国人的干活！”死不了昂着头说道。

    “八嘎！你的八路的干活！”鬼子军官说道：

    “老子是八路！你个小鬼子能把老子咋样？”死不了毫不畏惧的顶撞了鬼子军官一句。

    “哟西！你的承认，你的八路的干活，你的说，你的属谁的领导？八路的那一部分？”鬼子军官又问道。

    死不了见鬼子军官问自已属谁的领导是八路的那一部分，于是想了想说道：

    “俺们八路军属于共产党领导，是全中华民族抗日的那一部分。然后向鬼子军官点点头说，你的过来，我的秘密的有，俺的要告诉你。”

    鬼子军官还真相信了死不了的话，还真以为死不了要告诉他什么秘密，于是走到死不了的跟前说道：

    “你的什么的秘密？和我的说话，皇军的有赏，金票的女人的大大的有，当官的也可以。”

    死不了见鬼子军官上了自已的当，于是又说道：

    “太君，你的再上前一点，秘密的俺的只和你一个人的说，他们的知道的不行。”

    鬼子军官疑惑的又向前迈了一步说道：

    “什么的秘密你的快说，我的听着。”

    死不了一看距离够了，于是憋足了一口气猛的向鬼子的小便处狠狠的踹了下去，嘴里说道：

    “俺****小鬼子奶奶的，俺告诉你个球！”

    这一下可把小鬼子军官踹着了，鬼子军官向后趔趄了一下身子用双手捂住就趴在了地上，疼得鬼子军官满地打滚的嘴大声嚎叫着：“心的坏啦！心的坏啦！”

    待鬼子军官疼劲儿过后，命令鬼子狠狠的说道：

    “快快的三宾的给三宾的给！”

    几个鬼子一拥而上噼里啪啦的把死不了给猛抽了一顿耳光，只打得死不了满嘴往下流着鲜血。

    这时那个鬼子军官缓过气来，站起身来走到死不了跟前一手捂着小便处一手指着死不了问道：

    “你的敢打皇军，你的就不怕死了吗？”

    “呸！”死不了一口血水吐了个鬼子军官满脸花后说道：

    “老子要是怕死就不当这份八路了，告诉你小鬼子，俺死不了今天就是死了到阴曹地府俺也饶不了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

    鬼子军官用手抹了一下满是血水的脸后恶狠狠的大声说道：

    “你心的大大的坏了，统统的死啦死啦的干活！”

    立时拥上来两个鬼子把被反绑着双臂的死不了使劲的按倒在河边，鬼子军官唰的一下抽出了东洋战刀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死不了，可能是鬼子军官怕战刀沾上血后不好擦的缘故，于是鬼子军官弯腰把东洋战刀往河水里涮了涮准备用沾了水的刀再劈死死不了。

    就在这鬼子军官弯下腰往河水里涮刀的危急关头，只见死不了跪在地上两腿使劲的往地上一蹬窜起身来扑嗵一声一头扎进了河水里，一个鲤鱼打挺就消失在河水中了，就连按住死不了的两个鬼子也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傻了眼，目瞪口呆、呆惹木鸡一样，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望着河水直发愣，那鬼子军官弯着腰扭着头张着个大嘴两眼直愣愣的弯着腰在发呆，居然忘记了直起腰来，倒是一个汉奸便衣还算机灵，忙用手枪向着河里胡乱的打起枪来。

    这时其它的鬼子和伪军像是刚从梦中清醒过来，也急忙跟着向河里乒乒乓乓的胡乱的打起枪来，只打得河里水花四溅，密密麻麻的就好像是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雹子砸在了河水中一样。

    鬼子和伪军向河里打了一阵子枪后定睛一看，河水里连个影子也没有，于是只好怏怏的回去料理同伴的尸体去了。

    再说死不了，一头扎进水里后一个猛子就潜出了近半里地远，接着露头唤了口气后又一头扎进水里用两腿使劲的蹬水，在河里潜水一直顺水流游了好几里地远，回头望了望自已已经脱离了危险，这才上岸，在过路人的帮助下解开了绳子一个人回到了部队。

    死不了回到部队后，听说部队的首长要处分那个跑回来的同志，便特意的找到那位首长说明了情况，并为那个同志求情说道：

    “首长，这次没能完成任务主要责任在俺，不能全怪那位同志，不管咋说人家还是年轻嘛！没有什么经验，要怪就怪俺没有带好那位同志，俺事先估计不足，没有把遇到敌人的时候该咋个办给人家讲清楚，要不也不会完不成任务，要处分就处分俺一个人吧，反正俺也不是第一次受处分了。”

    结果弄得那位首长也没了办法，只好免除了对那个战士的处分，事后那位首长问死不了说：

    “我说死不了，你的水性怎就这么好？”

    “俺从小就在运河边上长大，成天在河里摸鱼逮虾的，你说俺水性能不好吗？”死不了有点骄傲的回答说。

    弄得这位首长也开始喜欢上这个死不了了。

    高云贵说到这，王司令员问道：

    “这位首长是谁呀？该不会就是你小高吧！”

    高云贵低着头笑了笑说道：

    “什么事也瞒不过司令员的眼睛，不过司令员，组建运河支队像死不了这样的我能不要吗？死不了他是个福将，在什么样的危急情况下都能逢凶化吉，这小子嘎透了，头脑灵活鬼点子多办事机灵水性好，而且枪法也很准说不定就因为他是武城当地人地熟人际关系也多，在我们到达鲁西北敌后区后还真能把他派上大用场呢！”

    王司令员问道：“死不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到现在他还是个副排级，就好像他命里注定了似的，几次升到排长的位置看着马上又要往上升了，就因为他的纪律散漫，不时的犯点小错，结果又被降了下来，已经反复升降几次了，可到后来还是升不上去，他革命意志坚定作战勇敢打仗不要命，论打仗他确实是把好手，这一点也是难能可贵的，司令员你就把死不了给我吧！”高云贵低着头，说这话时的口气似乎都带有哀求王司令员的意思了。

    王司令员看着高云贵那求贤若渴的样子，也觉得他挺不容易的，于是说道：

    “好吧！你既然把死不了看的这么有价值，那就把他给你吧，但你要对他严加管束，绝不能叫他再犯那些小毛病，省得他以后给你耽误大事。”

    “是！司令员，我一定照办。”高云贵笑着回答说。

    高云贵一见王司令员答应了自已的请求，把死不了给了自已，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似的一蹦老高的对王司令员说道：

    “谢谢司令员！”

    “谢什么？我不是说过吗，你有什么具体问题只要你提出来，组织上就一定会满足你们的要求吗？这样吧小高，你负责现在就给死不了的连长打电话，就说是我说的，叫死不了立即到军分区司令部来报长到。”王司令员雷厉风行的说道。

    “是！”我马上打电话，高云贵说着走到电话机前。

    正当高云贵拿起电话机的听筒要打电话时，王司令员又说道：

    “唉，小高，你说这次我要是不把死不了给你，你是不是又要把嘴噘得老高呀？”

    “司令员，您这是在说什么呀？昨天当着王团长他们您就把我戏弄的够下不来台的了，今天您怎么又……。”高云贵接着还要往下说。

    王司令员马上接过来说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还不成吗？你呀！真叫我拿你没有办法呀！”

    王司令员说着走到了高云贵的身边，用手拍了拍高云贵那宽大而又坚实的肩膀说道：

    “你要求的目的达到了，可咱这肚子的问题可是还没解决呀！这样吧，你现在就给死不了的连长打电话，打完电话后咱们一块到伙房去吃饭，等吃完后咱们再提下一步的工作。”

    “是。”

    高云贵打完了电话，和王司令员一起走出了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