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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增古喂着哄着,将最后一只獒崽催眠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卧室,却毫无睡意。
自得知小女王只身夜闯念几松大营的消息后,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
念几松老奸巨猾,小女王会不会遭其暗算?
念几松那样卑鄙的人,要是小女王落入他手,将…!
娘增古不敢往下去想。
在娘增古心中,小女王尊贵而圣洁,是受万人敬仰的女神,不容任何人亵渎。
可是,自己一介奴隶,身份低贱,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祈愿小女王平安归来。
娘增古朝辛饶弥沃佛像跪拜着,心中不停地祈祷着。
小女王,快回来吧!
念及此处。
便听“嘭”地一声,门被踢开,一阵狂风扑入,吹得屋内各种玩意哐当作响,一道人影飚入,从娘增古眼前晃过,扑通一声撞入床榻。
轰地一声,床塌了。
娘增古惊得不及反应,便见那道黑影从倒塌的床榻中窜出,一闪便飚出门外。
又“嘭”的一声,风将门带上了。
“小王夫,小女王交给你了!”
前后一眨眼的功夫,便风停人静。
韦义策的声音已消失于屋外的夜空。
韦兄怎么了?不似一贯作风喔!
“韦兄…!”娘增古不解地嘀咕,“谁是小王夫?”
娘增古搔了搔头,不明所以。
正纳闷着,突地,一股异香传来,激得娘增古浑身毛孔忽地一张,鼻头一痒,打了个喷嚏。
娘增古揉了揉鼻尖。
好闻的味道!
娘增古嗅了嗅,忽地想起韦义策那句“小女王交给你了”,猛地回头。
他看见
他看见
溜溜光的小女王正从倒塌的床榻间爬了出来。
那冰清的雪白,那诱人的弧度,那丰盈的山峦,一览无余。
娘增古惊得
汗毛一炸,
浑身一抖,
双眼一瞪,
眼珠子骨碌碌坠地了。
心儿扑通扑通掉落了,
一腔鼻血咕咕地冒了。
啊!
娘增古尖叫一声,脖子一直,双腿股子一抽,
倒了!
末羯见之,双眼一亮,喜道:“是你!我的小小鲜肉!”
急急扯过被褥往地上一铺,将那娘增古搂起,往被褥上一扔,全身压上,一口啃了下去。
“啊!”娘增古又一声尖叫,身体一僵,嘴巴一张。
咕哝一声,唇被堵上了。
火烫的舌探入,
一扫,
一吸,
一咬,
舌头受制了,
呼吸不畅了,
脸憋紫青了。
咕噜咕噜声,自娘增古喉间发出,似落水的孩子闷入水中不停地直冒气泡,想要呼吸。
小女王好沉,不能推,她是王
小女王好软,不能碰,她是王
我要死了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小女王要奴才死,奴才不得不死!
娘增古迷糊着,正以为自己要死了时,啵地一声,唇离,空气扑入口腔,进入肺腑,带着好闻的气息。
娘增古大口大口地喘气。
终于不用死了,娘增古松了口气,忽地又是一僵。
火热的手伸了进去,捉住某处,犹如蛇打七寸。
“啊!”娘增古的尖叫,愈加悦耳,划过宁静的夜幕,声线飘入正在疾奔中的韦义策耳中,
凄凄惨惨惨惨戚戚,某人要被强了,韦义策停下脚步笑了笑。
木茹,你在哪里?
我要消火!我要消火!
韦义策提起内力,再次飞奔而起,远超昔日水准,屁股后一溜烟,拖起一道长长的烟尘,在月光下耀出一条飘动的云彩。
……
“咚咚咚!”
长枪掇在地上,铿锵有力,闻声而来的亚拉法师气得白胡子冒烟。
小小的奴隶,竟敢染指堂堂苏毗小女王,竟敢玷污我那圣洁的徒儿,不想活了。
手中长枪一掷,枪身穿墙而入,
咻地一声,从二人之间穿过,末羯手指一缩,便见那长枪掠过某处,生生插入一边的墙壁。
“啊!”娘增古双手捧着某处,发出凄厉的尖叫,“我的鸟!”
嗖地一声,蹿了出去。
疾奔了一阵,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查看了某处,松了口气。
还好,鸟还在,只是微微擦伤了点皮皮。
太可怕了!
小女王是怎么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小女王要奴才献身,奴才不得不献身。
啊!不,奴才愿意献身。
只是,不要用强好么?
鸟,可以打,但不是这么打的呀!
……
屋外。
“徒儿,这是解药,服下它!”亚拉法师将一药袋抛入屋内,摇头自语道,“好个念几松,敢对我徒儿无礼,这回饶不得你了!”说罢便匆匆离去。
……
城外。
康军凯旋而还。
这是一场意外的胜利,缘起于木茹家一头正处于发情期的母牦牛,跳栏而出,跑到外面勾引了一头公牦牛回来,正当二牛尽情相欢时。
木茹见之火冒三丈。
勾引本家的牛千金,怎么也得跟本姑娘打个招呼是吧!
本家的牛千金金枝玉叶,是你想上就能上的麽?
怎么也得带几头野牛回来做彩礼是吧?
如此四脚空空就想占本家牛千金的便宜,不是找死么?
于是,那公牛被木茹虐得凄凄惨惨惨惨戚戚,在经过各种从精神到肉体的折磨之后,终于醒悟,遂带来了彩礼,那彩礼便是它所率领的万头野牦牛。
当万头野牦牛将木茹家围了个内三里外三里之时,木茹感叹了,原来牛男人不是征来的,而是勾来的。
自此,木茹看自家母牛的目光变了,变得恭敬而谦卑。
艾玛!怪不得本姑娘的纳夫大计频频受挫,原来收男人不可用强,得勾。
嘿嘿,小竹竿,你在哪里?本姑娘勾你来了!
木茹骑着野牦牛头领,领军凯旋,嘴角斜翘而起,露出淫荡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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