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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跟你说哈!你可不能乱动哟!你呢,是我捡的,也是我救的,从现在开始呢,你就是我的奴户了!知道奴户是什么吗?别说你是汉人就不懂喔?我告诉你哈,奴户就是每天要干最重的活,打最难打的架,说简单点就是我指东你不能往西,我指北你不能往南,总之呢你要乖乖听我的话,不许乱动哦!”
木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段,见那人毫无动静,怎么看也不像装睡,于是就伸出双手,摸了过去。
摸哪里呢?木茹突然想到这个奇怪的问题,摸男人,这是平生头一遭,这第一次可不能随便瞎摸是吧?怎么也得有个美好的回忆对吧?
头,胸,胳膊,腹部,还是…?
木茹斜瞄着眼,在那人身上瞄来瞄去,终于将目光定格在某处。
对了,就那里!
木茹斜翘起嘴角,露出淫荡的表情,果断朝某人那个部位摸了过去。
眼看就要摸到了,突然手臂一滞,但见那人一只手快如闪电,紧紧地钳住了自己的手腕,如此同时,那人的上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呀!”木茹吓得一声惊叫,慌忙缩手,哪知那人力气甚大,被钳住的那只手竟然动弹不得。
但听那人咕噜一声:“别伸手,伸手必被捉!”
然后那人又直挺挺地躺了下去,松开了手,又一次睡死过去,似乎压根儿就没有醒来过。
“天啦!起尸了!”木茹吓得跳起身来就往外冲。
木茹天不怕地不怕,可最怕起尸了,这不,吓得够呛,急急往外冲去。
哪知这一冲,居然冲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头部被两个充满弹性的尤物一夹,木茹顿时一蒙,条件反射地跳了开去。
木茹细细一瞧,原来是女扮男装的末羯。
“谁起尸呀?”末羯娇笑道:“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起尸?堂堂汤滂木茹大侠何时变得这么短小?莫非偷食不成反被压?哈哈哈!”
“去去去!本姑娘才不会偷食呢!”汤滂木茹见末羯只身前来,奇怪问道:“深更半夜跑来作甚?莫非你才是想来偷食的吧?”
“嗯哼!对呀!”末羯得意地捋了捋下巴,道:“你的宝贝儿要藏好哦!不然别怪我偷去,你就没得玩咯!”
“你敢?”木茹哼了一声,质问道:“这么晚到我家里来有何贵干?”
“好了,说正事吧!”末羯收起笑容,正色道:“那人中毒甚深,扎西上师吩咐我按时扎针排毒,不然的话他仍会有生命危险。”
木茹闻言急忙催促道:“那还不快快进去!”
屋内,那人依然睡得很沉,应该说仍在昏迷之中,昏迷得毫无破绽,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木茹左瞄右瞄,怎么都看不出所以然,暗忖道:这人伤得如此之重,昏迷如此之沉,却能发出骇人的本能反应,可见这人很不简单,真是谜一样的男人!
“还愣着干嘛?给他脱衣服呀!”末羯掏出针囊,见木茹貌似在发花痴,瞪了一眼道:“难道你要我将针扎在他衣服上么?还是要将脱男人衣服这样的好事让给我?”
“呃!”木茹闻声回过神来,脸颊一红,低低地应了一声:“知道啦!”
自己的奴户还是自己亲自操刀的好,假手他人那可就亏大了,于是木茹闭上双眼摸索着给那人脱起衣服来。
哪有闭着眼睛给人脱衣服的?末羯看着木茹笨拙的样子很好笑,于是催促道:“快点喔!要脱光喔!”
“啊!”木茹双手一滞,怒嗔道:“你不是说真的吧?”
“救人要紧,可耽误不得!”
木茹不知真假,但救人的事宁可当真,便咬了咬牙,噼里啪啦将那人剥了个精光。
末羯开始施针,见木茹仍闭着双眼,没好气地道:“你这样闭着眼睛,让我如何教你施针呢?”
“什么?谁说我要学你扎针?”
“那好吧!每两个时辰扎一次,连扎三日,只好由我代劳喔!”
“啊!不行!我要学!”木茹闻之猛地睁开了双眼。
末羯见状,微笑着摇了摇头,手指点了木茹额头一下,娇声道:“你呀!有色心没色胆!学着点!”说罢做了个鬼脸。
如此近距离盯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还是个美男,这也是头一遭,木茹感觉整个人蒙蒙的,浑身血液克制不住直地上涌,在末羯的指导下那每一针都是颤悠悠地扎下去的,还不时扎错地方,然后又颤悠悠地重新扎过一遍。
就这样,两个时辰一次的针扎,木茹用了两个时辰,于是又来一遍,只扎到第二天天光大白,手脚发软才告一段落。
木茹双眼通红,只差没有流鼻血,惹得末羯不忍直视,几乎笑背了气。
于是草草给那人套上衣物后,二女各自回房休息。
如此一连三日,每两时辰一次,木茹亲自操刀,将那人脱一遍,擦洗一遍,再扎一遍,只扎得那人浑身布满针眼,仿佛人形蜂窝一般。
木茹心想,三百六十五针,总有一针扎对地方吧。
如此细心照料那人,主奴位置颠倒,木茹盘算着,待那人醒来后一定要他十倍补偿回来。
哪知次日一大早,哪还有那人的踪影?
桌上留了一张纸条。
上书:“干最重的活打最难打的架都没有问题,但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去做,一旦事了,就回来做你的奴户。”
落款:高天玄。
原来他叫高天玄!
这家伙,原来什么都听见了!那浑身都被我看遍了,他知不知道呢?想到于此,木茹浑身发烫。
亏本姑娘没日没夜地细心照料,居然连招呼都不打,跟本姑娘玩失踪?哼!千万别让本姑娘给逮住,不然的话一定就地正法。
嘿嘿嘿!木茹斜翘起嘴角,露出淫荡的表情。
……
“报!嘉尔莫宾就,没有任何发现!”
“什么?难道那些人全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女王议事厅,女王来回踱步。
嘉尔莫心道:莫非是黑蛋子塔吉和白狗腿王塔西二人判断有误,看来不能简单地通过服饰就判断那些人便是党项人,若真是党项人,那为何在暴露身份之后又神秘消失了呢?若非党项人,却假扮党项人,意欲何为?
如今多国会盟大赛召开在即,各国使团将陆续抵达,发生这样的事,嘉尔莫女王心生不祥的预感。
不行,必须在各国使团抵达前,彻底解决这件事。
女王主意打定,当即指令左右:“速速召集各大部落头领前来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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