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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2年,5月10日,世界各地天文局紧急公布,一颗不知名的行星进入了地球的运行轨道,根据卫星显示,这颗行星是独特的‘T’形,所以天文学家为这颗行星命名‘T星’。天文学家还推测,以光年为计数,T星将于明年同地球发生撞轨。如果不强行干预其运行轨迹,后果将不堪设想,说不定……人类将会就此灭绝。
……
20013年,6月10日共和国天文局发射导弹欲摧毁‘T’星,全世界的人们都在关注这一事件的发展。下午15点32分导弹同‘T’星相撞,‘T’星被摧毁,但是部分体积较大的‘T’星残骸仍不可避免的进入了大气层,其中一些撞入太平洋,重力、惯性加上冲力使得海平面瞬间上升十米,引起百年难遇的大海啸。
因为世界各国提前做好了准备应对工作,沿海各城市提前迁往内陆,几乎零损伤,但是这次的事件仍产生了影响,各国的气候均出现了一些或大或小的变化。
……
20013年,6月18日,潜海队成功打捞到‘T’星残骸,经过一番周密的研究,科学家们在这些陨石残骸中发现了一种不知名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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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3年,7月6日,Y市某贵族艺术学校。
“对不起。”
面对眼前漂亮清秀的女孩,墨韵微微蹙眉,带着歉意。
女孩眼睛有些发红,轻轻咬了咬唇,说:“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恩。”墨韵淡淡点头,他对女孩一点感觉都没有,便不会给她一点奢望,这样对大家都好。
闻言,女孩的眼睛好像又红了一些,有点像可爱的兔子,就在墨韵以为女孩会哭出来的时候,女孩深吸一口气,勉强勾起嘴角,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那……抱歉,打扰你了。”说完,女孩垂眸,转身离去,背影有着一股潇洒的味道。
“喂,那可是咱们艺术学院有名的芭蕾小天后啊,你居然拒绝人家了!”等在一旁的,墨韵的同寝好友刘辉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怪声叫着。
墨韵无奈的将脖子上的手臂掰下来,按了按眉心,动作间优雅清逸:“我对她没感觉,你让我怎么答应,盲目的答应对她是一种伤害。恩?……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刘辉的手臂上有一处狰狞的咬伤,墨韵拽过来,仔细翻看,像是……人咬得。
“我看你对哪个都没感觉。”刘辉翻白眼嘀咕,而后甩甩手,说:“别提了,真他娘的晦气。刚一进校门的时候,一个男子突然从拐角里冲出来,逮住我就咬,跟疯了似地,力气出奇的大,掰都掰不开,最后五个门卫才将他弄走。”说完,刘辉一改常态变得不正经起来,语调痞痞的,勾着墨韵的肩,十分欠揍道:“小韵韵啊,你要好好的补偿补偿我哦,哥们我今儿为了来找你差点被人咬下一块肉,小韵韵啊……”
墨韵斜了刘辉一眼,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拐子,顺势捏住他受伤的胳膊,说:“去医务室了没有?”
“这点小伤,不碍事。”刘辉挥挥手大大咧咧的说着。
“愚蠢,如果那人是狂犬病患者怎么办。”墨韵最看不得刘辉在这种事上大大咧咧,说着惩罚似的捏紧他的胳膊,直到他脸色发白了才松了手劲拽着他向医务室走去,面对生气的墨韵,刘辉向来势弱,忙做小低伏。
来到医务室,墨韵和刘辉惊讶的发现,这里大约有十多个人和刘辉一样都被咬伤了,哎呀声络绎不绝,两名医护人员根本忙不过来,刘辉用完好的那只手挠挠头,没想到这么多人和他一样倒霉。
医务室的人太多,墨韵担心刘辉的伤势,不想等,直接去车库取车载着刘辉去了附近的医院。
来到医院,挂号,进治疗室,墨韵等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不见刘辉出来,有些无聊,墨韵站起身,走动着随便转转。
站在隔壁的治疗室外,透过窗户,墨韵看到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正在处理一个脖颈有咬伤的病人,这个病人很狂躁,不配合治疗,双手双脚被约束带束缚着,墨韵很奇怪今天怎么遇到了这么多被咬伤的人。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把走神的墨韵吓了一跳,他一惊忙将目光聚拢,看向室内,就见那个脖颈被咬伤的病人扯断了约束带,跳起来,一张嘴狠狠的咬着为他治疗的医生。
医生的惨叫声凄厉刺耳,其他室内的医护人员都向这边跑来,墨韵侧身让路,但是却没有把目光转开。
治疗室内,三个身体强壮的医生拼力将病人架开,那位被咬伤的医生的脖子血肉模糊,被架开的病人更加狂躁,嘶吼连连,挣扎着向架着他的三位医生扑咬。一名护士脸色难看的跑出治疗室,步履匆匆的向楼下跑去,大概是去找警卫人员了。
又两声惨叫传来,架住病人的三位医生其中两位也倒霉的被咬了,病人力量出奇的大,猛的震开钳制住他的人,扑到一个人身上,张口撕咬,竟硬生生的咬下那人的一大块皮肉,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墨韵脸上血色消退,倒退几步。
刚刚他看的分明,那位病人的牙齿十分锋利,跟锯子似地,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他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发慌,总觉得要出事了,他的第六感向来不错,想了想快速转身向隔壁的治疗室跑去,推门进去,见刘辉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拽起他就向外跑去。
远远的跑到医院楼下,仿佛还能听到二楼的惨叫和嘈杂声。
刘辉体力不如墨韵,捂着手直喘气,问道:“怎么回事?你脸色好难看。”
“一个病人突然发狂,咬了三个医生,一个医生的半块脖子几乎被那个病人咬下来。”墨韵绷着一张俊脸,十分严肃。
刘辉震惊,“真的假的?!”
“你说呢。”墨韵反问。
刘辉止了笑,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并没有深想。
“伤口处理好了?”
“恩。”
“那走吧,我先送你回学校。”墨韵将刘辉扔到副驾驶座上,鉴于刚刚发生的血腥咬人事件很不正常,墨韵一直嘱咐刘辉近期不要出去胡混,注意安全。
刘辉点头,记下。
路上,刘辉一直动来动去,表情不对,墨韵关心道:“怎么了?”
“伤口又痒又疼。”刘辉脸色苍白的回答,另一只完好的手不时的在伤口处按压,轻轻抓挠。
“是不是麻药下去的原因。”
“可能是吧。”刘辉稍稍用力抓了两下。
“回到学校好好休息,今天破格帮你做饭,想吃什么。”
“回锅肉!”一说到吃的刘辉就来劲儿了,眼睛锃亮,墨韵失笑。
“你受伤了,肉没有,只有粥,好了到了,下车吧,注意伤口不要沾水。”墨韵将车停在学校门口,嘱咐着。
刘辉下车挥手,向校园内走去,一路走来,又看到几个被咬伤的人行色匆匆。
来到宿舍楼下,伤口处的痒痛感骤然加剧,刘辉疼的脸色惨白,表情微微扭曲,双腿发颤,他擦了一把汗,急急忙忙的将伤口处的绷带解开,顿时一股子腐臭气息直冲鼻端,恶心的刘辉差点没将早晨的饭菜吐出来,再看伤口处,刘辉整个人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原来他的伤口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已经腐败,伤口四周都是那种黄色的粘稠的脓液。
刘辉第一次如此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他的伤口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匆匆的将绷带缠上,快步向楼上跑去,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这样的伤口不能让人看到。
•
墨韵家附近有一个大型的农贸市场,他打算熬一些清淡的粥,一会儿给刘辉送去,不管如何,刘辉是他这二十二年唯一的一个朋友,他要多关心一些的。
墨韵家很富有,不,准确来说是他继父家很富有,十六年前他母亲带着他嫁到墨家,对于他这个拖油瓶墨家上下选择无视,墨韵觉得这样很好,一年以后,母亲为墨家孕育了一双儿女,但是她本人却落下了病根,在床上躺了一年多就去了,没有了母亲,加上一双弟妹和他一点都不亲的情况下,墨韵和墨家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是墨家家主却给了他一笔钱,还在外面帮他买了一套房子,对于这位继父墨韵一直是尊敬和感谢的。
墨韵十三岁的时候,表现出了对舞蹈的独特天赋,墨家家主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便托人将他送到了Y市最有名的贵族艺术学院。用墨韵的带教老师的话说,墨韵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身体比例完美,身段也没话说,如此墨韵虽然还是在校生,但是却在全国巡回演出过三次,有了小小的名气和一小群粉丝。
墨韵从小独自生活,有一手好厨艺,因为经常来附近的农贸市场买菜,再加上他脾气好长相出众,农贸市场的一众卖家都对他很友好,总是在买完的时候多送他一些,墨韵接受他们的好意,有时会将家里多余的补品送给这些长辈们。
今天,走到市场里,墨韵发现人少了好多,大半的摊位都空了,询问之下得知,这里居然也有人犯病了,咬伤了很多人,所以今天农贸市场才会如此冷清。
联系之前发生的事,墨韵在深思中选购食材。家里的各种材料都已经见底,墨韵打算多置办一些,他来到平时买瓜果的摊位,想着买一个南瓜,一会儿熬些香软的南瓜粥给刘辉送去。
“刘伯,给我来一个南瓜。”墨韵浅浅的笑着说道。
“好嘞。”刘伯挑了一个卖相不错的南瓜,“这是昨个晚上刚摘的,新鲜着呢,你东西多,我给你送到车上去。”
“多谢。”
刘伯帮着墨韵将东西放在车子后备箱里,临了又给了他一个小南瓜,大约有一个足球大小,墨韵也不矫情,收下了,付给刘伯钱,开车离开。
回到家,墨韵将东西分类放置,之后抱着刘伯给的那个小南瓜向厨房走去,先吃小的,大的留到后天再吃,到时候做个南瓜派。
坐上锅,墨韵拿刀打算切开南瓜,却不想两者碰撞竟发出一声金属碰撞的脆鸣声,案板上的南瓜安然无恙,而墨韵手中的钢刀却卷了刃,墨韵呆在原地,他买的好像是南瓜,而不是石头吧。
墨韵惊疑了一阵子,放下菜刀,抱起案板上的南瓜仔细打量,却不想眼前突然白光一闪,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两三分钟之后,地上的南瓜脱离地面,飞起了几公分,并向客厅滑行,同时体型也慢慢变大,最后它占据了半个客厅。硕大的南瓜人性化的歪了歪,就好似人类在歪头表示疑惑。又过了大约五分钟,一道暖黄色的光芒从南瓜顶端射出来,照到厨房地板上墨韵的身上,墨韵的身体在光芒的笼罩下渐渐消失。
•
刘辉窝在床上,蒙着被子,牙齿上下打颤,完好的手拼命在伤口处抓挠着。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儿,身体僵硬,脑子浑浑噩噩的,同时还有一种想要咬人的冲动。
同寝的林铭拿着食盒走进来,听到刺耳的磨牙声和轻微的嘶吼声,担心的走过来,拍了拍鼓起的被子,说:“刘辉,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刚刚墨韵不是带着你去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
刘辉一顿,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那股想要进食的欲望也更加剧烈了,他好像闻到了肉的香味,“好……香。”他低喃的声音从被盖下面传出来,含含糊糊的。
林铭看了一眼自己打来的饭菜笑道:“你小子鼻子真灵,生病了还能闻到红烧肉的味道。要不要起来吃一点。”
“……好……香……”语毕,又是一阵磨牙声。
又耐心的询问了一阵子,见他不起来,林铭只当他在作怪,笑了笑,去拽他身上的被子,决定再带着他去医院看看。刘辉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用力拉住被子,低声道:“我,没事,就是有一点发烧,捂一捂就好了。”
“你确定?”
“……恩。”
见他态度坚定,林铭想了想说:“不舒服了告诉我。”
“……好……香……”
林铭笑道:“你小子!”他只当刘辉在夸今天的饭菜香。
林铭坐在一旁,准备用餐。饭刚吃了一半,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压在了餐桌上,紧接着肩头就是一阵剧痛,一大块皮肉被身后之人硬生生的撕咬了下来,林铭痛的惨叫,忙不迭的用力支起身子将身上的人掀出去。
咬他的是刘辉,但是现在的刘辉哪里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刘辉,他(刘辉)双目凝滞,眼瞳细如针尖,脸色青灰布满尸斑,指甲青紫,嘴里咀嚼着他的肉,血淋淋的,十分可怖。
刘辉吃完嘴里的肉,喉咙发出嘶哑的‘嚯嚯’声,龇着牙再次向林铭扑来,林铭拧身抬脚将他踢出去,刘辉如此诡异,林铭夺路逃出宿舍,边跑边喊,以望附近宿舍的人来搭救,却不想拐了一个弯外面的楼道里有十几个和刘辉的状况一模一样的‘人’,林铭惊惧非常,眼眸猛缩,转身就向楼上跑去,好在这些东西行动非常缓慢,林铭甩掉后面的怪物逃到了天台。他是打算到了天台再呼救,或者报警,但是慌乱之中不经意间从天台上向下俯瞰整个校园,下面的景象顿时让他联想到了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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