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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夜袭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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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子和可儿被水妮堵在被窝里的事把老姜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些乱了方寸。水妮虽说是个丫鬟,又经了巴子和可儿的威迫利诱,可谁又能保证她说不露嘴?眼看玉雕就要完工,秦老爷就要“出关”,本来就因大雪封山联系不上山爷而犯愁,偏偏又生出这档子事来,能不急吗?

    再急也不能乱了方寸坏了山爷的大事!老姜头和巴子一合计,决定让巴子马上回山联系山爷,叫他及早派人来接应。至于眼前的事,好也罢赖也罢,就看老姜头一人见机行事了。

    正月初三一大早,巴子通报了声秦旺,谎称自己回家探望老母,就急匆匆离开了秦家大院。

    巴子走后,老姜头过去和秦霸川聊了会,秦霸川除了问了些有关碾玉进展的事,也没其它反应,这让老姜头多少放宽了些心。接下来,一连又过了好几天,也没见有甚动静,老姜头便放慢做活的速度,只盼巴子早点回来。

    然而,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的秦家大院,实质上一种不安和骚动正在悄然中慢慢来临。

    疤贵叫水妮撞了个满怀后,无意间发现了五姨太可儿偷汉的事,开始想入非非,显得异常的躁动。一到夜幕降临,当所有的下人都睡了的时候,他就悄悄的爬出被窝,来到秦家的柴房里,拉出自己长满黄毛的长槌子,脑子里想象着可儿光裸着身子睡在男人下面扭动的神情,心中念叨着可儿的名字,自己和自己耍起来。

    说起这疤贵,本来也是秦家弯秦姓家族的人,因为一生下来后,满头黄发,额上又有一块巴掌大的胎记盖了半面脸,被家人视作不祥,就给了二十里地外的高姓人家做养子。高姓夫妇不生养,年老得子,自然当作心肝宝贝来养。因养子满头黄发,面有胎疤,甚感金贵,就取名唤作疤贵。可好景不长,有一年,山水发下来,高姓夫妇就到湫水河河滩里捞河材,一不小心被巨浪盖头,掀到河里,尸首也顺流漂去。这一年,疤贵年方十五。爹娘一死,疤贵四处胡游,饥一顿饱一顿的,受了不少罪。一晃三年过去了,疤贵长成了大后生,腰粗膀圆的,一点也看不出是在饥饿中长大的。

    人生变数,悲喜无常。说来也巧,这年胜夏,秦霸川驾马车去五十岭贩卖药材,恰逢大雨,车陷泥坑,死活不得出。正在焦急,只见远处一个黄发疤脸的汉子走来,也不问话,挽起袖子,抓住车辕,照马屁股踢了一脚,乘势发力,生生的硬是把车轱辘从泥坑里拉了出来。秦霸川见状,惊叹不已,细问他来历,方知原是本村同族中人。于是,征得疤贵同意,就把他带回家中,用作长工。就在这一年,秦霸川从曲班里买回了可儿,封作五姨太。

    十八岁的疤贵见证了兜尽风光的可儿,从此就记住了可儿的美丽。每当他听到下人间议论老爷和五姨太夜里瞎折腾的事时,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只因老爷对自己有恩,可儿又是老爷的女人,就装作不知,全当没听见一样。这回遇上这档子事,疤贵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老爷对于五姨太可儿来说,是和尚的梳子,摆设。于是,在柴房里经过了十几个夜晚的腌臜事后,一个大胆而邪恶的念头逐渐在他的心中滋生起来。他觉得碾玉的师傅能睡得五姨太,自己凭着尺把来长、坚挺无比的黄毛槌子也能睡得。

    这夜,天气异常坚冷,西北风正刮的紧。秦家大院的护院家丁除了两个守大门的外,其余的都回窑里睡了。疤贵睡到后半夜,悄悄爬了起来,披着昏黄的月色,摸到了可儿的门口。门反锁着,疤贵轻轻敲了敲,见窑里没动静,就回头四下里探了探,又敲了几下。

    “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屋里传来可儿低沉的声音,接着就是下炕穿鞋走动的声音。

    门“耷拉”一声开了。疤贵轻轻推开门,一忽闪就进去了,从后面一把抱起光溜溜的可儿,直奔炕上。可儿觉得有些异样,借着昏黄的月色,看见了一张半脸胎记两腮黄胡子的脸对着自己狞笑,惊得张嘴就要叫喊。疤贵慌得把可儿放到炕上,一把捂住可儿的嘴,低声说。“婶子,我实在是想你了,你就让我耍一回吧!”可儿使劲地摇着头,浑身乱扭,胸口的两颗大奶子无规则地剧烈跳动。疤贵爬上炕,一把扯了可儿的衩裤。可儿心下一急,用力扳住疤贵的手,使劲咬了一口。疤贵一索手,咬着牙忍痛说:“婶子,好狠呀!碾玉师傅能睡得,我咋就睡不得?”

    可儿一听,脑里“轰”的一下,惊得目瞪口呆,浑身像泻了气的皮球,瘫软无力,喘着气问:“谁,是谁告诉你的?”

    疤贵说:“婶子,你让我耍一回,我就不告诉老爷。”

    可儿泄气了,闭上眼,眼巴巴地瞅着疤贵爬上来。

    “啊呀!”可儿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肿胀来自下体,不由得惊叫一声。接着,疤贵风驰电闪般的动作起来,随着“呼哧,呼哧”得喘气声,那阵势一如排山倒海一样,一股脑儿向可儿涌去。可儿感到天旋地动,浑身剧烈晃动,仿佛整个窑就要塌陷下来一般。昏昏懵懵中,一浪一浪的激流汹涌澎湃地向她的周身袭来,在原先持有的恶心和腌臜中,一次次的激荡中体验着激流的光临……

    可儿扯了被子盖在身上,看着立在地上系裤带的疤贵,娇气微喘着说:“疤贵,以后不要再来了。”疤贵扯着嘴说:“婶子,你让我晓得了甚是女人。”昏黄的月色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可儿几近哀求地说:“求你了,以后不要再来了!要是让老爷晓得了,非要了咱俩的命。”疤贵没言语,拾起可儿的花裤衩,凑到鼻子下嗅了嗅,揣到怀里,转身走了。

    一切都平静下来了,可儿闷着头,抽泣起来。当自己守着一个变态而无能的老爷时,心里渴望着能做回真正的女人。巴子来了,让她真正经历和体验到了一个女人从未感知的兴奋,包括不解的风情。可谁想到疤贵也来了,在他糟蹋自己的同时,让她又一次经历和体验到了冰与火的不同。一样的自己,不一样的感觉。她觉得老爷好比是条老狗,变态无用而又厚脸无耻;巴子好比是只训狼,凶猛却不乏温情;而疤贵简直就是一头叫驴,骠悍中夹杂着粗暴,让人惊喜却又恐惧。可儿觉得自己就好比是三个男人脚下的一叶孤舟,自己不知道将驶向何方,甚时候又可以靠岸。

    可儿觉得疤贵已是一个麻烦事了,她得想发子稳住他,起码要在自己离开秦家大院之前稳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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