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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我想我应该振作起来,至少应该装着振作起来,这样伤心或者说压抑的日子对我来说真的过于的严酷,即使我能够忍受,我也不能够把它再从我的身上穿到别人的身上去,所以我选择微笑着推开寝室的门,我想我能够展现我美丽的笑容,李良能够投以我所期望的目光或者也是微笑。
可惜开门而入的时候,我没有发现什么人,王大头和董老大肯定是没有来,他们一般都是在注册期过去几天正式上课的时候才来的,只是李良呢,李良他去了哪里?我不由的心烦气躁起来,为什么他不在?我着实被自己的想法震惊。
他出去了而已。我这样对自己说,然后收拾了一下东西,看李良的床铺的时候,他的墙壁上留着一些浓黑的字:
一个晚上我起了一个念头:
我呼唤着宙斯去□□一个绞死的人。
风在绞架上吹起,
看,哪个死人在晃动。
我只得跳起来去奸这个死尸,
呼唤这宙斯的大名,人们从不满足。
在过于狭小的□□里亲吻,
呼唤着宙斯的大名,看着他在那儿乱蹭。
在过于宽大的□□里亲吻,
人们一无所知或者发泄怒气,
那样的情景令人十分厌恶。
这个我是认识的,亨利·米勒的北回归线里曾经出现过这样的东西,李良写这样的东西无非是嘲笑一下我而已,我笑了一笑,也许我真的很可恶吧。
肖杨在回去后是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他用体恤擦掉眼泪,然后头也不回的镜头在我的脑海里不止一次的出现过,只是我不能否认的是,那样的场面已经渐渐模糊了,就算不是,我也应该把它模糊了。
只是在我看李良的桌子的时候,我的电话欢快的响了起来,我看了一下,居然是张浚,他说,陈默,今天出来玩吧,我知道你们今天开学。
我推诿了很久,但是他说,你不来我就来你那里了。他说得很欢快,仿佛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儿一样。我想我也应该和他说说我以后不再是g这个事儿,又觉得我和他之间也已经不再是会有什么故事发生了,况且我不再是g,并不代表我不能有g的朋友,所以在他那样说话以后,我就答应了。
张浚什么都没有变,唯一给我的感觉,就是很高兴,他以前也是个很乐观的人,可惜后来逐渐的变得心思重重,我不知道爱情是不是真的能够让人感到快乐,但是我知道感情是会让人痛苦的。只是我好像又错了,张浚说他又找到爱情了,他说那个人我认识。
我问他是谁,他不说,他说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就笑着和他喝酒,等着那个我认识的人。其间我说了我不再是g这个事情,他好像并没有在乎多少,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说,做完全的自己吧。
李良这个时候的出现,让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我想我那个时候的表情应该是张大了嘴巴,然后呆若木鸡,或者说魂不守舍。
“陈默,我想我要做个g”他没有什么表情的对我说。
“其实我一直不好意思,没想到李良他……”张浚说到。
“你想不到?”
“你不用那样惊讶。”
“我选择了就会好好的走下去”
……
他们的话,我仿佛都没有听见,只是我报以了我的微笑,“祝福你们,就像以前你祝福我一样。”我拿起杯子,把整杯的红酒都喝了下去。
那个晚上我喝很多的酒,我想我应该是醉了,因为我记得是有人把我搂着带回去的,我的头很痛,胃也不舒服,眼睛也涩涩的,好像整个人都散了架。我能够感觉有人抱着我,脱掉我的衣服,然后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甚至吻了我。
那是张浚还是李良,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是,我狠狠地推开他,然后说,不要害我。
“我想我爱上了你,
在街角
熙攘的人群里,
我就像一朵花,
耀眼的绽放,
带着全身撕裂,鲜血奔放的
痛楚,
仅仅为了,
你驻足不前的那个瞬间。”
我睡去的时候,我想我是泪流满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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