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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黑夜里
我触摸到坚硬的物体
并饶有兴味的把玩
让它滑入疲软
世界在这一瞬间
突然收回了沉重
遂遁入黑暗
我交出了思想、心事
乃至叹息、忧郁
留下幻想、趣味
来完成一次
短暂的自娱自乐
直至意淫尽释
我的骨骼空洞洞
鼓满了夜色
躯体某个部位
再次陷入琐碎的坚硬过程
李良把这首诗歌贴在寝室的壁橱上的时候,王大头就把刚刚喝到嘴里的果汁喷到了地上,李疯子,你丫的写起淫诗来了呀。看你还是跟肖白去道个歉,不然看你那样子,自个解决问题,做兄弟的看了也难受。
我在那天把他们都安顿好后,自己反而难受的要命,吐了几次,吊了几瓶葡萄糖,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浑身懒倦倦的,不想起来。
他们三个显然对那天的事情好像没什么记忆,肖白记不记得我不知道,但是李良和肖杨我想他们是应该不记得的,只是人家说酒后吐真言,肖杨那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他也在怀疑我和李良的关系吗?想到和李良的关系,我不由的又有些紧张,那天晚上我想吻他的感觉至今还挥之不去。李良呀,李良,怎么我就偏偏认识你这么一个人呢,而且居然还是最好的朋友。
肖杨来我们寝室看我,看到后来,就只是哈哈大笑的,念着那首诗歌。李良,我明天叫肖白过来看看,哈哈,你居然能写这样的东西,写得太形象了。
李良最近话不多,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他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情绪变化很大,寝室里的人早已习以为常了,刚开始的时候,王大头还说他是来大姨妈了,把我们笑得来个是颠三倒四的。肖杨当然不知道,所以感觉李良一下子冷谈下来,他到有点不适应,偷偷问我,李良他怎么了?
我说没事,他就那德性,诗人就是这样的。
呵呵,诗人,大诗人,你看那首诗,多好呀,他又开始读起来了,然后偷偷的说,默默,你的□□让我来触摸吧。
谋杀亲夫呀。我都病成这样子了,一精十血,没听说过呀。
嘿嘿,不让你疲软。他说完就把手朝我的被子下面伸了进来。
你,……我赶紧跳了起来,没想到一不小心,脚一滑,从床上掉了下来,脑袋重重的和肖杨的脑袋撞在了一起。
啊……我们两个同时大叫了起来,差不多都要跪到地上了。
你丫的,摸一下不会死。
你,你,你,我靠。我痛的要命,头上肯定是有个大包了,上回肖白的那次拳头给我的痛比起这次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痛死我了。肖杨也乱喊着。
自作孽,活受罪。李良突然回头说到。
你丫闭嘴,我和肖杨找到一个出气筒,一起朝他大吼。
□□,屌,阳具,阴茎,cock ,penis,割下来的时候,还不是一团废肉,连吃都不能吃。他轻蔑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然后极其潇洒的回头,任由我们两个哭爹喊娘的叫痛。
王大头这个时候一脸郁闷的回来了,对我们两个人的举动居然也很无视,进门都一屁股坐到了自己椅子上,一声不吭。
怎么了呢?我摸着痛痛的头,问到。
肖杨那个表妹也太拽了,哼,不喜欢就不喜欢,也不用那样子打击人呀。
你王大头也在意被打击呀!
女人,就是祸水!李良回头说到。
说什么呢?你这是反了教条主义。肖杨也站了起来,和我一样摸着脑袋说:默默,还痛不痛呀?
痛,怎么不痛呢?
你们得了吧,哪有我心痛呀,这个肖茜什么家伙,哼,自以为是,骚……王大头大概意识到肖杨的在场,不好说下去了,幸好肖扬也没什么反应,还在摸着自己的头过来看我的头。
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就是野草太多,都棘手。李良打断了我的话。
这小子,整一个失恋者的心态。
我们仨差不多异口同声的说到。
其实说到李良的失恋,我一直感到很愉快,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不习惯李良和肖白在一起,就算那段时间对他们两个亲亲我我之情的羡慕,背后总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李良好像也没多少在意这次的恋爱,仿佛这不是他的初恋似的,当然他一直否认自己和肖白的恋爱,他说我们是协议的,协议破了也就完了。
肖白倒是不大来我们寝室了,有时候过来,也只是和王大头董老大他们乱聊些事情,王大头对女生的事情好像特别的感兴趣,一直八卦着打听,尤其是对张悦,其实肖白和张悦压根儿不认识,即时认识,两个漂亮的女人,也不大可能天天在一起,谁希望有人说身边的人比自己好看呢。肖白好胜的性格,张悦故作清高的样子,那决计是不大可能很好相处的。不过肖白倒也不是那种背后说人家话的人,对王大头的问题,往往总是大打太极迷宗。
董老大一直是大家的模范,稳定的女朋友,稳健的干事风格,重情重义,肖白肖杨每次跟他讲话都是毕恭毕敬的,弄得董老大反而很不好意思。
大伙儿嘻嘻闹闹的,居然把大二就这样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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