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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在昆仑圣地的表现,张学舟确实成了一只纸老虎。
虽说他斗法本事不咋的,但抵不住其他人怕他。
哪怕他动用全力袭击婆罗贺摩天无果,这也被人当成了随手试水的打击。
等到他心急火燎一阵追,看到他的要么是避战远离,要么是交手后惶惶逃命,并未纠缠激斗。
难得有张学舟乐意打正面的时候,这种情况让他心中难于吐槽。
再次抓到了一个对手,张学舟也没管自己到底打不打得过,踩踏着风浪紧紧追了上去。
黑暗中难于看清楚风窟地形,他也是顺着对手奔行的方向追击,只要对方能跃过去的地方,张学舟觉得自己并无问题。
“张圣子在追杀毗湿奴佛子!”
吹刮如刀的赑风中传来低语,张学舟目光一扫,最终放弃了转向追击。
他不清楚发声的人是谁,但张学舟听过毗湿奴的名字,知晓对方擅长奔行,正面激斗的能力反而一般。
张学舟不喜欢擅长奔行的对手,这意味着他追赶所需时间长,但张学舟喜欢正面斗法能力一般的对手,这意味着他强攻的胜率较高,而且他确实想击败西方教的佛子。
“毗湿奴!”
张学舟用梵语大喝一声。
前方飞速奔逃的毗湿奴没有任何止步,反而更加疯狂逃窜。
西方教的佛子们在风窟中确实有足够强的地利优势,对其他人而言所需小心谨慎才能穿梭通行,毗湿奴在风窟洞穴中来回穿梭不断,一路奔行拐弯压根就没撞到过。
“赑风要停了!”
风窟中的赑风持续时间不算长,只有三五分钟就停歇了下来。
眼见对方身上金光愈弱,张学舟心中也有几分急切。
按风窟当前的两次赑风情况来看,这是每一刻钟就有一波赑风,每次持续三五分钟不等。
计算下来一小时可以刮三次赑风。
而这也是张学舟抓对手的契机,但凡有谁动用修为手段防护身体,他可以借助气息或术法光芒追击。
而等到这些气息和术法光芒消失,张学舟也只能在风窟中瞎晃悠碰运气。
“你有种别跑!”
甭管张学舟怎么呼怎么喊,前方的毗湿奴都没有出声进行回应,更不曾停下来反击。
张学舟一个冲刺追近,对方则是借用了洞窟中拐角地形进行躲避,滑得就像一条泥鳅。
“如果是在外面空旷的地带,我能让你先跑一百里!”
西方教主场的地形对佛子们极具优势,这就像张学舟借助天干地支盘戏耍其他选手一样,当下只是事情调转了过来,被毗湿奴借助了地利优势。
张学舟屡屡追击只差一线,他也没过于气恼,毕竟他追击到当下除了毗湿奴没了其他选择。
前方毗湿奴身上的护体金光消失时,张学舟还稍微有几分不适,但他很快转向了毗湿奴奔行的脚步声进行跟踪。
“欺人太甚,我呔你八代祖宗!”
或许是过于锲而不舍的追击,前方的毗湿奴难得地怒骂回应。
听到毗湿奴的声音,张学舟只觉彼此都破防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我呔你九代祖宗!”
张学舟在后方回骂,追赶的速度不免又快了两分。
“十代!”
毗湿奴咬牙骂了一句,觉察到张学舟手指都几乎要碰触到身体上,一口的脏话硬是没骂出来,转而闷头闷脑一番闪躲奔行。
“十一代!”
张学舟斥骂,而后开始上升到祖宗十八代。
他学了不少梵语,涉及观自在菩萨等人早期教导的普通内容,又涉及了经文内容,但张学舟最先大力运用的则是脏话。
一番叫骂下,他感觉来回躲闪的毗湿奴已经破防到气急败坏,嘴里的喘气就没停歇过。
“骂人还得用他们所熟悉的语言!”
张学舟一掌拍下,喘息不断的毗湿奴挨了一击,身体直接掀了出去。
但在转瞬之间,张学舟只见一道圆弧的月光闪过,毗湿奴已经闪现在十丈外。
十丈不到四十米,放在外面区域不过是几个纵跃的距离,但放在洞窟中就完全不同,这就像跑一百米和登高一百米的差异性。
“这是什么宝贝?”
“似乎有点超纲了?”
“毗湿奴,你是不是带违禁的法器了?”
张学舟奔行时连喊三声,但毗湿奴没有做出回应。
“被我逮到你就惨了!”
打人和夺法器是两码事,张学舟一时半会抓不到毗湿奴,也没法击败对方,但只要他的手碰触了法器,毗湿奴这件法器必然撒手。
他要么挣一件法器的便宜,要么则是有可能借规则驱逐毗湿奴,不论哪种情况都能接受。
踩踏着风浪,张学舟借助腾云术浮空的身体一飘,连连撞了两次凸起的山石后,他已经再次拉近了距离。
“我呔你八代祖宗!”
或许是借助了法器的便利,前方的毗湿奴喘气回来了,又开始了叫骂。
张学舟也没客气,同样反骂了回去。
飞纵术练到他这种水准,张学舟踩风奔行时织毛衣都没问题,更何况只是发声骂骂人。
他和镇元神君在高空快速飞纵时甚至不乏探讨术法,这种骂战只能算是小儿科。
“终于抓到你了,我呔你四十八代祖宗!”
毗湿奴借用法器的第十二次时,张学舟只见圆弧的月光一闪,毗湿奴的身体并没有穿梭到十丈外,这让他一把抓了过去。
抓握、拳击、膝顶,只是在短短时间,张学舟近身格斗的散打已经完全施展了开来。
毗湿奴身上金光一阵乱颤,骨骼被击得轰鸣不断。
“好你个毗湿奴,你还穿了护体法衣?”
张学舟右手一把抓住毗湿奴右手上的法器,只觉仿若抓了一根牛角。
他左手拳击完变爪抓衣裳,只觉毗湿奴死死抓握的穿梭法器一松,转而已经在尽力顽抗张学舟抓法衣的行为。
“呔你四十九代祖宗!”
毗湿奴反骂一声,张学舟只觉身体一晃,毗湿奴已经出现在十丈外。
“再见了,张圣子!”
张学舟刚欲掷下手中带他穿梭转移的牛角法器,只觉洞窟中猛风一刮,第三股赑风已经席卷而来。
相较于第一股和第二股,第三股赑风的威能何止大了百倍。
这几乎与张学舟有站在灵山入口处触摸的赑风没差别。
毗湿奴朝着张学舟嘴贱了一声,身上的金光大盛,显然也在依靠法器顽强对抗这种赑风的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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