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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强云现在是看到马心里就有点慌已经结了疤的两边大腿内侧似乎还没坐到马背上就已经痛了起来。伸手拍拍他游谨的肩膀高兴地说:“谢谢你啊游统领不愧是骑兵这样弄一下确是不会那么难受了。”
亲卫们看到局主已经上马随着哨长一声呼喝一什人当先向西门驰出前卫的一小队也相跟而去。
登州这里也许是政令传达得稍迟了些也使得收购田地的执行比胶西胶水等在迟了一步。所以这里的春耕现在才全面展开。秧田里的稻种才播下看来起码还要再过二三十天才能成秧插下而原本去年秋天就要种植的冬麦大部分也因这里的人丁太少麦种都被饥饿的人们煮成麦饭吃掉而改成了现在的春麦种植。
刚出蓬莱城不过十里左右林强云“噫”的一声勒马停住他看到一块旱田里有一老一少两个农人用牛拉着一架奇怪的犁状物事一人在辕前牵引牲口另一位扶犁的老农夫且行且摇。不由得下马蹲在田边等着那已经行到那一头的牛犁转回来他想看看这究竟是什么物事。这种带有一个斗状物的犁从小生长在南方的林强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不知道这种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不过他倒是明白这块旱田是种麦的那么这种奇怪的犁也就一定是与种植麦子有关了。
“这时候有畜力播种机吗怎么我从来没在书上、画报上看过连电影上也没见过甚至连听也没听人说过呀。”想到种麦林强云再仔细地看清楚远处的两个农夫和他们样式奇怪的犁不由得想起“播种机”这个名词。这可是关乎大家能否吃饱饭的大事不可不问清楚。
两个在田里劳作的农夫原先听到路上有大队军马通过本也没有什么不敢抬头去看只顾低着头干自己的农活。突然间听到这一大队上百人的马队停下了老农夫偷偷地偏头一看那队骑兵正正地停在他们租佃的田头。一下子就慌了神不知道这些官爷们看着自己哪里不顺眼怕是会有灾祸上身呀。
老农夫心道:“我的妈呀怎么这些兵会在自己的田头等着古话说的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呐何况是我们这些笨嘴拙舌的作田人?自己半截入土快死的人没要紧可剩下的这个儿子才十六岁若是他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一家老的老小的小七口人如何还能活命哪!”
那位老年农夫吓得叫了一声让那少年停步呆在原地不要乱走然后心惊胆战地向路边林强云这里走来。唉小老儿不敢埋怨官府都是我们这些百姓不争气没多养些好吃的羊啊、猪啊什么的这才惹得军爷们生气只好来吃我们的牛马骡驴……小老儿家的‘耩子’自十多年前得到之后刚开始怎么也不会用还是一个老木匠教了小老儿一个法子为小老儿的‘耩子’套上木犁片小老儿和我的另外三个不成材的儿子在自家的院子里没日没夜的学着使了好多个月才勉强使得好了。不料只用了两年官府就有人来要将这‘耩子’收去说是给州里的师傅拆了做样。大……老爷请想到了官府手里的物事还有回得来的么?小老儿可不敢将‘耩子’交出去骗他们说这东西没用已经被小老儿一气之下给烧了。自此小老儿把‘耩子’藏在家中没敢用怕大金国的官府给收去不肯归还。第二年蒙古人的兵马来了差点没将此物连房屋一起给烧掉吓得我们把这东西用油布包好埋到地下方能保住。最后李铁枪李大帅的官府在时我们因为家里的男丁都被捉了去当兵原本可以拉它的驴子又给蒙古兵抢走就是想到要用它也没法用了。”
说着说着老农夫又高兴起来抬起头偷偷瞄了林强云一眼见这位大老爷蹲在面前听得十分专注正笑眯眯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看。老农夫与林强云灼汐的眼光接触心头一震急忙低下头说:“大老爷好在今年这一带换过了好官府赊借给耕牛、种子和吃食等这才让小老儿一家能活下命深埋在地底下的‘耩子’又能用得上。”
林强云:“老丈能将这什么‘耧车’……哦就是‘耩子’是否好用的事给我说说么不知这物事此地是否另外还有人会制作?”
老农夫此刻知道这位大老爷不会对自己及儿子的安全构成什么威胁当即便兴致勃勃地说道:“此种‘耩子’我们种田人家使起来可是省工省力了如同我们家两人一牛般的劳作一天就可种下二十来亩麦子全家佃来的五十亩地只用两天多就能种完。只要老天爷可怜我们作田人家能多点雨水下到田里一年的吃食是不用愁了运气好些的话连一家人的衣着和油盐酱醋只怕也有着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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