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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考虑再让利一层。”
白茫茫的屋顶上,独扫了一片空地出来。白银赫单手握着一瓶红酒,黑白分明的眼眸没有去望身边亦是同样握着一瓶红酒的顾不悔。
雪,已是暂停了飘洒。
远远地望过去,那两抹席地同坐的背影,竟是有种说不出的寂寥。
“本小姐不缺钱。”
仰头再灌一口,酒瓶已是见底。
顾不悔不想跟他扯有关合同的事,一个字,烦。
随手将已是喝空的红酒瓶立在身侧。
玩够了,是该回家了。天快亮了呢,再不回去,爷爷又该发现她偷跑出来玩了。
“白大叔,我要回家睡觉了,晚安。”
语罢,竟是不给白银赫再多说一个字的机会。已是起身,纵身跃下这足有两层高的屋顶。
身子微倾,单脚落地,姿势是那样的优雅。抬首,投来一抹淡笑。仅是一瞬间的片刻,身影便是消失在白银赫的眸底。
“晚安。”
白银赫对着人儿已是消失的方向轻语。
唇角的那抹无奈越扩越大。他来曼彻斯特已近半月,本以为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很容易搞定,便是拖至前两日才去拜访顾家谈合同事宜。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想搞定那个合同,有点难度啊……
他岂不知道她答应出来本就无心有关合同事宜,他亦是无心。但,老爷子已是在催了。他便只得明知她烦,亦是把合同扯上。
亦是把空酒瓶立在顾不悔立的那只空酒瓶旁边。起身,纵身跃下。
一路消失在去往曼尼斯酒店的路上。与顾不悔消失的方向,背道而驰。
天边,已是泛起些许的白。
雪,竟是在这个时候,又是扬扬洒洒地飘起来。
曼尼斯酒店。
白银赫掏出酒店的房门磁卡,一插,门便是自动开了。
“喔?!”
微一抬首,白银赫愣是被一直站在门里面的金秘书吓一跳。其实是心不在焉。不然怎能那么容易就被金秘书吓到。
“社长一夜未归,是逛到哪个女人的被窝里去了!”
金秘书的脸色甚臭,倒不是真担心一夜未归的白银赫会遇到危险什么的。遇到他们家社长的人才是会陷入危险。而是……他自己一个人刚回酒店,首尔就来电。竟是会长大人亲自打来的电话,催社长回首尔。他只能硬着头皮说社长出去办公事把手机落在酒店了。然后,他就被电话那头愤怒的会长一顿臭骂。直指他这秘书是怎么当的,社长手机落下了都不知道提醒或是送过去,这么失职,回首尔要炒了他。
“敢这样跟我讲话,金秘书你是不是嫌你职位太轻松了?等回首尔你就去清洗公司厕所一个礼拜!”
白银赫纳闷,自己是不是平时对金秘书太宽松了?现在都敢这样跟他讲话了,还摆脸色给他看?!
“回首尔我就失业了,公司厕所还是留给社长大人自己清洗好了。”
金秘书已是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然后把白银赫故意留在车上不带的手机丢还给白银赫。
“金秘书……”
刚欲发飙的白银赫突觉情况不对。单手接住飞来的手机,望着金秘书一脸的死灰。走至金秘书身畔,单手拍在金秘书肩上。
“老爷子又打电话来催了。”
不是疑问句。
“是。”
金秘书一脸的落寞。都是社长,害他失业了。要知道他当初进入株式会社工作,可是全靠自己的努力才爬至秘书室工作的高层秘书职位,这是多么的不容易。现在他又要找别份工作从底层做起了。他能不伤心落寞吗?
“会长说回去就要炒了我。”
“公司的厕所还是你清洗比我清洗更为合适。”
白银赫淡笑,他还当是什么大事呢。这金秘书,竟敢说公司的厕所要给留他清洗,那他就让他去清洗一个月好了。一个礼拜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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